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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那别动!”
猥琐男看着陈紫染终于到了安全线外,这才放下手中的刀子将南宫忆夹在腋下,飞奔到刘正面前。
“大哥,你怎么样?”
刘正从半昏迷中醒来吐了一口血沫子,咬牙起身。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拿药来!”
刘正呵斥完手下,一把夺过他们翻找出来的金疮药,将塞子一口咬掉,倒出药粉在大腿上,把衣角撕成布条随意包扎下便一瘸一拐地向陈紫染走去。
“你这个贱女人!”说完扬手就想挥一个巴掌出去,却被陈紫染单手擒住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
刘正听后哈哈大笑,狠戾的目光在陈紫染周身走了一遍,赤裸裸地带着不怀好意。
“我要你后悔到恨不得没有出生!”
娘的!被一个女人打成这样,奇耻大辱!
陈紫染将刘正的手一把甩开,嘴角咧出一个奇特的弧度,“你以为你能拿到你想要的?”
“只要那个小孩在我手中,没什么不行!”
刘正一转头,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被夹住的南宫忆,“还是,你一点都不在乎这个孩子?没关系,你不在乎也没关系,我一样有的是手段让你去见阎王!”
陈紫染一声不吭地和南宫忆对视着,忆儿为何至今一句话都不说?
刘正看见她的眼光,嗤笑一声,“不用看了,你的好儿子中了迷魂,没有解药是谁也不认识的!”
陈紫染心头一震,迷魂?迷惑人心智的药?
怪不得!怪不得这些人从一开始就如此有把握!
都是自己太久没有出来了,以至于忘记了这些下作的手段让忆儿着了道。
“你要钱?”
“哈哈哈哈哈!”刘正狂笑着将南宫忆从手下抢过来,像拎小鸡一样单手举在空中,“南宫夫人,你难道就不好奇你的三个护院去了哪里吗?”
陈紫染的一双秀眉一挑,“迷魂?”
“正是如此!哈哈,我刘正做这买卖二十多年从未失过手,你知道为什么吗?这迷魂要是连续三日没有解,中毒之人便会慢慢地丧失自己的思想,逐渐成为行尸走肉。”
刘正仰着天大笑,没有注意到陈紫染一瞬间快如疾风的出手。
刘正只觉得脖子一疼,连忙捂着自己的脖子,“你……”发出一个字以后却发现自己已经不能继续发声了!
陈紫染早就暗暗催动青龙诀,等着刘正忘形之时来个猛烈一击。
南宫忆在坠地的一瞬间便被陈紫染捞了回来,藏在靴子中的匕首看也不看地便用了十分力甩到刘正的胸口。
“忆儿,娘的忆儿……”陈紫染的声音有些哽咽,狠狠地将眼神的迷茫南宫忆抱在怀中。
“大哥!”
一声声哀嚎在刘正的身体轰然倒地后响起,陈紫染抬头狠狠地扫了一眼那些人,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古人诚不欺我!
“解药交出来!不然他的下场便是你们的下场!”
陈紫染随手一个掌风劈过去,那个猥琐男被掌风掴到了地上打滚,陈紫染用了紫阶的气劲,这力道如何是一个普通人能够承受的,便是一个黄阶顶峰受这一掌也是要伤到肺腑的。
适才若不是南宫忆被他二人挟持,她怕误伤早就出手教训这二人了!
商队的其余人战战兢兢地缩在一边,不敢继续上前。
这种买卖每次都是被胁迫着参加的,每一次他们都只是在周围围着不让人逃跑,战利品也很少能拿到,即使再不愿意参与这等肮脏的事情,但他们都在刘正的淫威下不敢反抗。他们的良心在刀尖上在烈火中煎熬,但一家老小都在刘正的手中,若是不听话,那种代价谁也不愿意亲眼看到。
是的,是亲眼看到。
商队曾经有一个小伙子坚决不肯做这缺德事,想要逃跑,却在半路上被刘正抓了回来,当了全队的面被抽打致死,声声泣血,鞭鞭带刺,小伙子的尸体被刘正推了下悬崖,喂了山下的野兽。
在跑商完之后,小伙子的姐姐也被刘正拿着一张卖身契卖到了最最下等的窑子,没过半年便听说凌虐致死。
商队中如今二十八人,其中有二十三人亲眼目睹了那一日的惨烈情景,其余五人包括小江都是三个月前新吸收进来的新手,每每一想起当日的惨状遍体生寒,浑身打冷战。
“呵,怎么,你们要尝尝这种味道?”
陈紫染恶劣地咧嘴笑了一笑,她不介意地亲自动手的,忆儿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这些人都该死!
有些胆小惧怕的人已经软了腿,直接跌坐在地上。
“没……没见过!这是当家的药,我……我们也是第一次见!”
陈紫染听完走到刘正身体边伸腿踢了踢,刘正毫无反应。
“看样子你们的当家是不能告诉我解药在哪了,不说的话,那你们也去陪他吧!”
陈紫染站在刘正身边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她是真的想见血了,本不想动手徒添孽业给南宫忆积阴德的,如今却是无所谓了。
“我说!但是你要放了我们!”
猥琐男捂着胸口半跪在地上,猛地一抬头喊道。
陈紫染一言不发地看着猥琐男的动作,运起青龙决在周身形成气流,风将她的青丝刮起飞扬在空中,裙袂飘飘,素来柔和的面容却严肃到带着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