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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知府更是冷汗如雨,立时伏在地上,连连磕头,道:皇上,卑职真的只是奉命调查,绝无任何针对宸王的地方,望皇上恕罪。”
半夏看在眼里,知道自己这最大的一关算是过了,不由得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当然,这些人当中最最绝望的要数沈公腾。
他原以为,今天就算自己不能翻案获释,至少也能拉半夏做个垫背,也算是为自己报仇。
岂料,竟还是被她躲过。
“这都是你的诡计,一定是你使了什么手段。沈司库的案子刚发不久,你就出现在了京城。而在此之前关于你的一切却无从查证,你来历不明,出现的时间又这么巧。而且,你谁都不找,偏偏找了宸王,这一切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沈公腾直指着她喝问着。
“皇上,沈公腾虽然有些失礼,但他的话却也不无道理。”闵相在皇帝暴怒之前抢先开了口,道:“杀害沈司库的凶手供认自己是受宸王主使,如今,这位与凶手长得一模一样的侍女正是宸王的心腹,这又该作何解释呢?”
“闵相所言差矣,此女若真是杀人真凶,宸王又岂会明目张胆将她带在身边,这不是徒惹人非议吗?老臣倒是认为,定是有人寻了个容貌相似的女子杀了沈司库,嫁祸给了宸王。”费相坚持不懈的与他唱着反调。
对于这两个老臣之间的明争暗斗,皇帝似乎也见惯不怪,只问凤宸,道:“宸王,你的侍女你最是清楚,还是你来说吧。”
“是。”凤宸应着话出列,道:“其实,依如沈公腾所说,她的确是两月前才来的京城。但却并非来历不明,而且,也是事出有因。”
凤宸看了看半夏,接着说道:“父皇可还记得,五年前您秘密交付儿臣的一项任务?”
皇帝听到这里,龙颜一震,似是有些意外。
凤宸继续道:“虽然希望渺茫,但儿臣这几年来从不曾放弃过这个任务,半夏便正是奉她师傅的遗命前来京城投奔本王的。”
说到这里,凤宸才对半夏道:“你自己跟父皇说说你的身世吧。”
虽然不知道凤宸刚才说的这些跟她的身世有什么关系,但是半夏还是依照两人早已编排好的话应道:“回皇上,半夏是十年前在云洲一座深山里被师傅救起的。因为受了重创,所以在那之前的所有事情我都想不起来了。”
说到伤心处,半夏甚至带着忧伤,道:“这十年里,我与师傅相依为命,隐居山林。师傅说我是医学奇才,将他的医术都传授给了我。可是,半年前,师傅却得了重疾过逝了,临终前只交待我,让我一定要来京城找宸王殿下。”
这是段再普通不过的故事,皇帝却似乎听得很认真,末了,竟还追问道:“你师傅只是让你来找宸王,就没有交待其它事情吗?”
半夏摇了摇头,道“师傅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咽气了……”
其实,不是她“师傅”咽气了,而是凤宸只让她说这么多。
皇帝闻言,似有些失落,复又看向凤宸,道:“你确定,她当真与朕交待你的事情有关?”
凤宸微微颌首,道:“儿臣也只有五成把握,所以一直不敢向父皇言明。”
皇帝却兴起一抹希望,道:“怪道会在这个时候来,想来,他是已经有所预料了吧。”
说着,他整个人都为之一振,道:“来人,去请翋彝族特使进殿。”
这对父子两人的对话早已让殿内所有人震惊。
皇帝竟然在五年前便交付秘密任务于宸王,这其中是不是暗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