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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没有想到他会作这样的比喻,一时间险些气结。
“既然你这么在意她,干嘛不干脆娶了她?怎么,觉得人家对你情深一片,不娶她太过辜负了她,娶她又嫌弃她的身份是吧?”
如果沈静淑不是出自沈家,他还会对她无动于衷,拒之千里吗?
换言之,如果沈静淑才是苍紫悦,那他也会不计一切娶她进门吗?
答案几乎显而易见,半夏心里突然觉得无比的苍凉,不怒反笑道:“那我就成全了你们,让你一并将她娶进门好了,我可以让她一个平妻之位。反正,我们这场婚姻也不过是场交易。”
凤宸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惊讶之余,用一种不可理喻的眼神看向她,沉声道:“原来,那个颜陌在你心里竟是这般重要吗?以至于让你得出这样的结论。”
半夏本不欲与他争吵,觉得毫无意义。可是,他总拿完颜陌来堵她的嘴,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他看来,她和完颜陌就一定有过什么吗?
也对,他可是当众逮到她和完颜陌衣衫不整抱在一起,所以,他心里根本就不可能信任她,说不定一辈子都会拿这事当做她的把柄。
这个事实让半夏的心仿如被千斤巨石压住了一般,沉重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当初,我倒真不如随他走了。”她说完这句,再不想与他争执下去,转身就走。
凤宸没有想到她会抛出这样一句话来,脸上刹那间变了颜色。本想拦住她问个清楚,脚下刚迈出一步,却又生生停了下来。
最终,只是铁着脸看她远去。
整整一天,半夏都窝在房间里捣鼓各种药材,再没出过门。
到第二天,她甚至也没去给凤睿复查伤势。只打发府里指派来服侍她的丫环前去问了声情况,得知他正处于相对稳定的恢复期,便再没过问。
又是一整天忙碌,看着桌上整整齐齐摆着的十个小瓷瓶,半夏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姑娘,时候不早,该歇着了。”丫环看她又拿起纸张提笔欲写些什么,不由得出声提醒。
半夏挥了挥手,示意她先去休息,自己还要再忙一会。
丫环知道她不喜欢被打扰,又叮嘱了一声,便告了声退,乖巧的退出了房间。
不出片刻,却又听得轻微的脚步声响,继而,房门被再度打开。
“还有什么事吗?”半夏头也没抬,继续忙自己的。
没有人回应,却有脚步声径直到了她跟前。
半夏这才诧异的抬头。
他怎么来了?
见来者竟是凤宸,半夏心里闪过一丝异样,随即连招呼也不打,继续忙自己的。
还从没被人如此无视和冷落过,凤宸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
不过,短暂的一怔后,他并未离去,反而看向她笔下的字。
“穿心口服液?这是什么?”他诧异的问。
半夏写完最后一张,这才再度抬头,不紧不慢道:“好奇的话可以尝尝,只需一小滴,便可让你体会心碎肠断的滋味。”
说着,她指了指那一溜十个小瓷瓶,道:“还有如痴如醉,心痒难耐,生无可恋,行尸走肉,每一款都名符其实,你值得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