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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殿下!”半夏意外之下脱口轻呼。
猛的被人点名,凤睿也是吃了一惊,脚步一顿,放下衣袖看了过来。
“半夏?”凤睿有些惊讶,继而脸色微变,“你怎么在这儿?”
“我……路过。”半夏没好说自己是来找玉润的,“你刚才干嘛偷偷摸摸的呀?”
半夏刚问出口便后悔了。
她这不是傻吗?出了这件事,前门围了那么多人,凤睿定是拉不下来脸,这才偷偷从后门回府的,自己竟然还明知故问。
果然,凤睿脸色瞬间有些黑沉,不等他开口,半夏连忙便转移话题道:“对了,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早朝吗?”
岂料,这话一出,凤睿的脸却更黑了些,道:“有些不舒服,便先回来了。”
半夏暗自打了自己一嘴巴,当即便想结束话题,道:“既然如此,那你赶紧回去歇着吧,我也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着,转头扭身便要走。
“等一下。”凤睿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半夏背脊微微一僵,心里竟有种不好的预感。却还是转回身来,道:“还有什么事儿?”
凤睿看向她,确切的说,是看向她的眼睛。
他的眼里似是有些难以置信,同时带着探究,道:“玉润的事,你究竟知道多少?”
“你不会真的相信那些流言吧?”半夏试图替玉润澄清,道:“且不说那封信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作为彼秋国的公主,我相信玉润也只是为了平息内乱而已。”
凤睿脚下走近几步,到了她跟前,道:“半夏,你知道我想问什么。这件事,你参与了吗?”
半夏被他问得一阵心虚发毛,就好像帮人家老婆偷情却被人家老公当场抓包一般。
不等她想好怎么开口,凤睿又道:“她在玉兆国没有什么朋友,就只有你,算得上是她唯一的朋友。本王相信,她对你的信任,远比对本王要多得多。”
半夏一时愧疚到了极点,她想到了玉润对她的好,为了救她甚至不顾一切便跳下湖去,她却连这唯一的一件事都没帮她做好。
如今捅出这么大的篓子,她该怎么办?
可是,如果她承认是她替玉润出谋划策,甚至帮她送信,那末,非但不能替玉润洗清,还会背上通敌的罪名。
玉润可以是为情,为国。可她呢,难道要承认她与彼秋国的叛党有私交,甚至私通国外叛党?
不,她不能。
她绝对不能承认。
否则,不止是她,还有翋彝族,凤宸,都会受到牵连。
想到这里,她一咬牙,道:“我也是刚刚才听说,但我相信,玉润是清白的。你是她的夫君,也应该和她站在同一战线才是。”
听她绝口否认,凤睿眼里的神色愈发复杂,突然进了一步,直抵她跟前,一把捉住了她的下巴。
“半夏。”凤睿眼里突然充满了忧伤与痛楚看向她,道:“你明明知道的,你明明知道本王对你的感情,为什么?为什么连句实话也不肯给我?”
半夏想要挣开他的钳制,却根本撼不动他,顿时有了一丝怒意,索性也不挣了,道:“睿王殿下,你似乎忘了,你我本就是站在对立面,不管我做了什么,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