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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当下也不多言,只随他一同上了楼。
待入了厢房,关起门来,才道:“是不是我这次的事连累了你,所以,你父皇竟完全不考虑你,便决心要立凤睿?”
凤宸摇了摇头,道:“与你无关是他从来就不曾看重过我。”
想到他的身世,半夏便隐隐有些心疼,加之她早就有决心要将皇后拉下马,以报云娘之仇,当即便道:“算算日子,咱们加紧赶路的话,在册封大典之前应该能赶回京城。到时候我定想法子让他做不成这太子。”
凤宸却并不着急,道:“就算是册封了太子又如何?能不能继继承大典,还是未知数,我们不必自乱阵脚。”
看他从容不迫的模样,半夏突然心有所悟。
以凤宸的心机,既然早已知晓皇帝的心意,又岂会不提前做安排?想必早已有了应对之策吧?
想到此,半夏的心才稍稍定下来,道:“从皇后她们以往的手段来看,只怕不会让我们这么顺利的回到京城去,我倒是有个主意,或许可以让顺利抵京。”
次日一早,半夏二人便再度启程了。直到天黑时分,才在一处小镇的客栈落宿。
到第二日黎明时分,两人再度匆忙上路,赶赴京城方向。
只是,在他们的马车离开客栈近半个时辰之后,客栈中又走出一对五十开外白发苍苍的老夫老妻来。
老两口相互搀扶着叫了辆马车,赶往河边码头,租了艘船,一路撑往江南流域。
船头,那对老夫妻并肩而坐欣赏着两岸景致,惬意至极。
此二人正是半夏和凤宸。
任谁也不会想到,一早走掉的那两个人是被半夏用飞鸽传书急召赶来的轻鸿和随风假扮的。
而她和凤宸则扮作老夫妻,掩人耳目走了水路。
连接几天水路,两人忽又改走陆道,紧赶慢赶走了八九日,竟顺利抵达了京城脚下。
而此时距离太子册封大典仅剩两日。
因为当初是留书出走,所以半夏前脚刚进王府,后脚便着人递了牌子进宫请罪。
很快,宫里便传来消息,召二人入宫晋见。
皇帝将晋见的地址选在了春华殿,并无其它嫔妃在场。
半夏二人上前行了大礼,待到皇帝喊了平身,才站直了身子。
皇帝将他俩上下打量着,目光更多的是落在半夏身上,道:“你终于回来了。”
听他言词间颇有几分不悦,半夏低头应道:“半夏一时鲁莽,让父皇挂心了。”
皇帝面目微凝,不怒而威,道:“鲁莽?确实是够鲁莽的。近日彼秋国发来国书,状告你们二人与他国内乱党私通勾结,并协助乱党取下魏城,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