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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唯一要做的便是等。
想来沈家给沈静淑也透露了消息,只听得对面楼里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嚎哭声。
半夏觉得晦气,着人送了碗药过去,让她安静了下来。
次日一早,她正跟白芷吵嚷着要学做衣裳,府里却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玉润自打那次给洵玉送信的事后,再没登过宸王府的大门。
所以,乍然看到她,半夏很是意外。
看到半夏神采弈弈的学做针线,玉润同样也很是意外。
放下手中带来的补品,她微松了一口气,道:“我听说你有了身孕,所以特地赶来给你道喜的。”
半夏反过来后,心底升起一丝真心的欢喜,道:“你能来看我,看来,是真的不怪我了。”
玉润握住了她的手,笑道:“你这是跟我见外呢?你对我如何,我心里岂会不清楚?”
说着,她将头凑近她腰间,道:“让我来听听,里面的是小世子还是小郡主?”
半夏倒还很少见她这般淘气过,不禁拍了拍她的脑袋,道:“这才多久,哪有什么动静?”
玉润抬起头来,笑着看向她,道:“算起日子,这孩子怕也是你们刚大婚不久便有了吧?”
半夏脸上微微一红,随即想起,玉润的孩子其实比她早不了多久,却已经……
不过,看玉润脸上不见半丝阴霾,反而怀着些许期待,她心里顿时微微一宽,道:“你文采好,要不,等孩子出生的时候,你给赐个名吧。”
玉润欣喜之下刚要点头,随即又像想起了什么一般,道:“我倒是想,只怕孩子他爹不同意。取名可是大事,还得他来。”
半夏笑道:“这事他可得听我的。”
看她笑得像没事人一般,玉润一时反倒不知该说什么。
看她的神色,半夏已然猜到了她的来意,不禁笑道:“我答应过他,会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等他回来。所以,我不能食言,我相信,他也不会。”
玉润有些意外,但渐渐的似乎懂了,点了点头,笑道:“你说得对,总是会有希望的。”
半夏反握了握她的手,道:“倒是你,如今已是太子妃了,这些天过得如何?”
提到这个,玉润唇角泛起一丝苦涩,道:“还能怎样,他不来找我麻烦,便已是谢天谢地了。”
半夏看向她,道:“我听说,你父皇……已经迁都了。”
玉润显然早已得知这个消息,脸上并无悲凄,反是有些接受事实的淡然,道:“或许你说得对,很多事,根本就是无可奈何的,为了彼秋国,我已经付出了我的所有。如今,竟是连一滴眼泪也无法再为之流下了。”
半夏想到如今的局势,不由得试探道:“那你可有打算回彼秋国去?”
玉润眼里有些许迷茫,摇了摇头,道:“我还没有想好。”
在古代,女子终是有着从一而终的观念。
她已嫁给了凤睿,纵使他对她再不好,终也是夫妻一场。
要让她再回洵玉身边,她没有勇气。
半夏也不劝她,感情的事,终是要自己去把握的。虽然她很乐于给凤睿戴顶绿帽子,不过,这事总是要玉润自己拿主意,她觉得幸福,才是好的。
有了玉润的探视,半夏心情更开阔了几分。王府的一切照常进行着,外界虽然早已流言纷飞,她却依旧守着心中的信念,并且不许府中下人以讹传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