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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衣带上的结被他解开,外袍被他粗鲁的一把掀开来,半夏恨得眼里几乎都快要滴出血来。
当初,她真应该只凤宸的,一剑将他杀了,也就不至于轮到今天被他这般羞辱。
“现在,你是不是很后悔,当时没有一剑杀了我?”凤睿将她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话音落时,又一把撕开了她的内衫,露出里面的碧色抹胸。
他是故意的,就是让她体会这种万般后悔又无能为力的感觉。
半夏瞪视着他,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此刻,他早已经千疮百孔了。
然而,事实是,她就算是瞪瞎了双眼,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剥落。
凤睿并不急着脱她的抹胸,那只大手像是在抚摸一件艺术品般,抚上了她的香肩,沿着那诱惑的曲线一路往下,感受着掌心下的丝滑。
最后,才缓缓攀向那处挺拔。
半夏几度想要凝聚起力量,将这该千刀万剐的人从自己身上踹下去,可是,身体却软得像一瘫水一样,连手指头都动弹不了一下。
她不由得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就当,是受了一场酷刑好了。
她这么催眠着自己。
只要药性一过,她立刻便将他剁成肉酱,绝不手软!
就在她准备承受最屈辱的凌虐时,突然“砰”的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来。
门外有人直冲而入,又在两丈开外猛的刹住了脚。
听到门被撞开的声音,那一刹,半夏的心也仿佛为之一松。
因为,她知道,只要有人闯进来,自己大概就有救了。
只是,在她睁开眼睛看到闯进来的人之后,却让她怎么也没有意想到。
来的人不是玄宇,也不是玄宇派来的护卫或丫环,而是梁佩兰。
梁佩兰是何等的心狠手辣,半夏是见识过的,这个女人巴不得看到自己受折磨,又怎么可能救她?
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所以,刚刚才放松的心再度变得沉重起来,甚至较之刚才更沉了几分。
梁佩兰一眼便扫见了床榻上的情形,一张精美的脸顷刻间阴沉了几分,似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凤睿。
凤睿显然也没有想到有人敢闯进来,更没有想闯进来的人会是她。
他脸上有那么片刻的不自在,但很快便又恢复了常色,稍稍自半夏身上离开,语气略显不悦的道:“你来做什么?”
梁佩兰恨恨的看了半夏一眼,又神色复杂的看向他,道:“应该是我问你,你在做什么?”
她语气里竟透着一丝连半夏都听出来了的酸意。
半夏心念一动,难道,梁佩兰对凤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