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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
皇上在永和宫给德贵人的七阿哥赐名祚的消息前后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宫外许多朝廷重臣府上具已经收到此消息。
内大臣索尔图府上,太子一党的官员以索尔图为首密会。
“索大人,这消息可是真的?下官至今不敢相信。”
“此乃宫中密道传出的消息,应是千真万确。”索尔图亦沉思揣摩皇上的意思。
“万岁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万岁爷看重的不是靖嫔娘娘的四阿哥而是那包衣奴才的七阿哥?”
“这怎么可能,这太匪夷所思了。难道万岁爷是……”
“尔等莫胡乱猜,以本官看万岁爷或许是别的意思。且不说万岁爷对太子殿下的看重与爱护,带在身边亲自教养,授予为君御臣之道,单凭万岁爷在太子殿见喜时日夜坚守这份父子之情,万没有舍太子而取一包衣之子的意思。”
“或许正如瓜尔佳大人所说,我等还是且看看在说。”
“不过一小儿,能不能养活还能说,后宫夭折的孩子何其多,夭折个阿哥是在正常不过。”
“虽是如此,然此小人切要盯紧,莫可让他威胁殿下。”
“大人放心,若真有那一天除去便是,吾等还奈何不得他一个小小稚儿不成。”
“切莫不轻举妄动,我等皆依万岁爷的意思行事。”
众人顿悟其意,互视点头。
与索府上相同,支持大阿哥的明珠府上亦有与此差不多的密会讨论。
郭络罗氏府上还在为宜嫔生下阿哥的喜悦还未完全退去,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郭络罗氏一家笼上阴郁。
“阿玛,您说万岁爷这是什么样。怎么能在七阿哥洗三上给六阿哥赐名呢,单论出身六阿哥就比那七阿哥不知高出多少,咱们六阿哥是嫔位娘娘生的,岂是德贵人一个包衣奴才贵人生的阿哥能比的。”郭络罗·三官保听了宫里传出来的消息顿时也觉得被人狠狠的打了一耳光。
郭络罗氏出的嫔位娘娘竟然被一个包衣奴才贵人给打了脸,这让打在脸上让郭络罗氏都感到耻辱。
“闭嘴,慎言,万岁爷的话是可以随便说的吗?万岁爷的意思是咱们能猜的吗?”
“可是……”被一个包衣奴才压着,宜嫔娘娘和六阿哥丢尽了脸面岂不是被六宫笑话。
“咱们郭络罗氏出了两位娘娘还都生了阿哥这还是太招眼,太过了。”万岁爷这是在敲打郭络罗氏啊。
康熙给德贵人生的七阿哥如此荣宠不仅是对宫外有女儿在宫里的朝臣家有影响,甚至整个前朝后宫都被笼上了一层朦胧,猜不透康熙的意思,各种猜测层出不穷。
不管宫外对此康熙的心思如何猜测,后宫妃嫔虽是震惊,但却便未太将此事当回事。在她们看来过不过是区区贵人之子,而且还是包衣出身卑微的贵人,根本不值得放在眼里。
若说对此反应最大当属宜嫔,原本她今日复出乃是有篡客为主之意,不想先与琇瑜在永和宫外相遇,硬是被压了筹,后有赐名之时她的六阿哥竟然是因着乌雅氏的七阿哥得了便宜才得赐名。今天在永和宫她可真真是丢尽了脸面,连带她的六阿哥也沦为笑料。如此如何让宜嫔心中不愤恨,宜嫔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耻辱,委屈,愤怒。
一回到翊坤宫,压抑的怒火再也压不住,宜嫔怒不可遏的砸东西泄愤。
嘭!又一精致物会被摔在地,宜嫔身边侍候的雪梨等人避得远远的不敢上前。
“为什么?为什么?”
她出身比乌雅氏高,她是八旗贵人乌雅氏只不过是包衣奴才;她侍候万岁爷比乌雅氏早,她位在嫔位乌雅氏只不是区区一贵人。
她是看不起乌雅氏,对乌雅氏一个包衣奴才竟与她争宠而是怨恨故而处处打压乌雅氏。去岁她还因乌雅氏丧子而幸灾乐祸。却不想如今她的阿哥却被乌雅氏生的阿哥硬生生的压了一头。
万岁爷,为什么万岁爷您要这样对臣妾,难道臣妾在你眼中竟不如一个包衣奴才吗。
您竟为一包衣奴才将臣妾的尊严狠狠的跟在地上,这让臣妾和臣妾的六阿哥情何以堪啊。
宜嫔落得如此难堪的地步,此时正在承乾宫佟贵妃正兴奋不已,幸灾乐祸。
“可是瞧见宜嫔那都气青了脸,真是痛快。”
她本因表哥看重乌雅氏而不愉,却不想表哥竟然在永和宫落了宜嫔颜面让宜嫔丢了大脸。宜姹和乌雅氏她都看不顺眼,乌雅氏最多是看不起,厌恶;而对宜嫔她可是嫉恨极了。
能让宜嫔不舒服她便痛快,生了阿哥又怎么样,不得万岁爷看重,连名字也是借了包衣奴才儿子的风才得的。看宜嫔以后还如何高傲得起来。
只要一想到宜嫔那铁青的脸,她做梦都会笑醒。
“不可是,奴婢也是头一回见宜嫔被气成那样。”董嬷嬷也难得一回情绪外放。董嬷嬷对老是和她主子做对的宜嫔亦是不满许久。
“宜嫔和德贵人可是早就不对付了,以往宜嫔可没少难为德贵人,依奴婢看宜嫔如今因为德贵人被打了脸只怕不知怎么恨德贵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