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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婴一瞥香雪海,“你说什么?”
香雪海语气坚定说:“放了天赐。”
魔婴乍听之下还是稍稍有些惊讶。虽然她早知道二人都在神龙教,一个是圣童,一个是圣女,必定交情匪浅。
“他现在自愿留在天魔教,不是我逼他的。姐姐让我放了他,何不自己说服他离开?”
香雪海对天赐的事了如指掌,早知道其中原委。
所以魔婴这番说辞对她来说简直不屑一听。
“妹妹何必骗我?你封天赐为魔元,又派圣童和圣女前去追捕他。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自愿吗?”
“呵呵,”魔婴一阵轻笑,她早知道瞒不过香雪海。
探子早来报,神龙教圣女香雪海屡次救走天赐。
她那时便猜测二人关系匪浅,甚至很可能相互爱慕。
“他难道是姐姐的意中人?”
香雪海犹疑片刻,轻轻摇头。
魔婴撇嘴一笑,“既然不是意中人,姐姐凭什么让我放人?”
她这句话倒把香雪海问住了,香雪海不禁陷入沉思。
如果换做往日,为了救天赐什么关系她都敢承认。但现在天赐与婉莹已经确立了关系,贸然承认日后很可能遗祸无穷。
香雪海犹豫不决,终究还是没敢承认。
“他不是我的意中人,但他是我的哥哥。”
魔婴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味。
“什么哥哥?姐姐不是孤儿吗?当初姐姐给我做使唤丫头,我可没听说你有什么哥哥。”
香雪海早知道她对自己知根知底,必定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话。
她思来想去,只好冒险一试。
“其实我们俩是兄妹,他和我都是被上官圣尊带到神龙教的。”
魔婴露出疑惑地眼神,她并非不信,而是对香雪海的身世很好奇。
“姐姐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世?”
香雪海轻叹一声,慢慢掏出一枚令牌。
灯光下令牌闪闪发光,竟然是块金牌。
魔婴一惊,接过令牌细瞅,更是心惊肉跳。
这金牌竟然是神龙教圣尊上官甫的腰牌。
魔婴起初诧异,随即怒容满面,随手一掷,金牌砸在桌子上。
她面色冰寒,冷笑一声。
“上官甫到底拆散了多少人?是他告诉你的?”
香雪海点点头,“圣尊失踪前曾告诉我,天赐就是我的哥哥,让我务必护住他。”
魔婴闭上眼背对着香雪海,沉默了许久。
香雪海趁机动之以情,“妹妹,咱们姐妹情深,还望你看在我的面上不要为难他,放他下山。”
魔婴猛回头瞅着香雪海,她虽然有所怀疑,却没有任何证据。
此时她也不打算深究香雪海的话是真还是假,她决定采取更为直接的方式。
“姐姐告诉我神龙教地形,我便放了他。姐姐想救哥哥,我想救母亲。你想让我成全你,姐姐难道不该先成全我?”
香雪海顿时沉默了,魔婴多次打听神龙教地形,她总是顾左右而言其他,从不正面回答。
现在魔婴正面提了出来,她依旧感觉为难。
一旦她吐口,神龙教很可能顷刻瓦解。到时候千百人头落地,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往事都已经过去了,妹妹为什么一直放不下?上官夫人已经疯了,一直住在梦蝶阁。她已经习惯了,也没人动她一根汗毛,你为什么非要执着接她出来?”
魔婴怒气渐起,但眼下环境复杂,四周不时传来教众搜索的声音,她也不敢厉声质问。
魔婴只得冷笑反问:“按照姐姐的说法,天赐为了夏婉莹自愿留在天魔教,也没人动他一根汗毛,姐姐为什么非要执着接他下山?”
香雪海自知论唇枪舌剑,自己不是她的对手。
她也不屑作泼妇骂街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