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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逃走后,神龙教形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圣尊华远平沉迷酒色犬马,竟不问世事。
黄龙堂主华元成了实际当家人,事无巨细都要经过他裁决。
上尊上官甫被架空了,只能呆在上尊殿埋头故纸堆。
五位圣相合议制度被废,五人沦为了执行者。
真正的决策者变成了华元和华远平指定的两位优伶。
华元为了对外抵御天魔教即将到来的入侵,对内压制上尊派,极力集权于自己。
他先是以反腐名义排斥异己,将许多出身草根的寒门子弟纷纷清理出去。
上官甫早看穿他的把戏,便吩咐上尊派众人不必发声,只坐看他跳梁小丑如何现世。
华元又借着审查账目的名义大肆罗织上尊派贪墨枉法的罪证。
只是可惜上尊派众人个个清如水,竟没有把柄落在他手里。
华元无奈之下便奏请华远平。
“圣尊,现在还没有抓到他们贪墨的把柄。不过两位圣童无故消失,这件事透着蹊跷。属下以为必定与册子和宝图失踪有关,说不定昨晚夜闯神龙宫的便是二人!”
华远平知道天魔教入侵在即,不愿节外生枝,只想安稳过他的金屋藏娇的奢靡生活。
“这件事暂时不急着处理,眼前对付天魔教要紧。很多事情可以做但不能说,有些事情可以说但不能做,你心里要把握好度。狗急会跳墙,明白吗?”
华元露出一丝奸笑,他早看出华远平的心肝脾肺肾。
“属下明白。属下不是要逼反他们,恰恰是让他们没有机会反。如果咱们前面抵抗天魔教,他们在后面插刀,那岂不是腹背受敌,后患无穷?”
华远平搂着杜荳儿斜躺在椅子上,两只脚踩在金盆上,两个侍女正伺候他洗脚。
“这件事你看着办,只要注意影响就行。另外圣童的事对外封锁消息,还有宝册的事任何人不得再提起。至于神龙宫的事是一场误会,更不要再提了。”
华元一惊,只好遵旨。
“属下还有一事要禀报,天魔教人马已经抵达镇江。眼下咱们势单力薄,是否要……”
华元一番话惊得华远平双脚猛一用力,竟踩翻了金盆,洒了两位侍女一身。
“滚出去!”
华远平怒吼一声,随即指着华元问:“你有什么好的建议速速说来?”
华元便依据当初金圣相周君昊等人的谋划重新按照自己的话叙述一番。
“第一,赦免当初那些死刑犯,让他们为圣教效力。第二,对当年华家的分支遗脉和当初被驱赶出教的人重新擢拔。”
华远平一愣,顿觉这个主意好。
“本尊觉得他们未必会回心转意。那些华家的分支遗脉和当年被驱赶出教的人,都因为触犯了圣教的教规。如今重新启用,会不会不妥?”
华元忙拱手谄媚,说尽了好话。
“圣尊是明君,明君善于御人,且不怕他们不服!再说当初的教规严苛,不近人情,错误打倒了许多人。现在新君新气象,是时候该改天换地了!”
华远平明白他口中的“改天换地”无非是要自己为当初“错误”打倒的人翻案。
眼下大敌当前,他迟疑片刻终究还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