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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阳光明媚,龙山圣龙宫锦旗飘飘。
圣龙宫中央是一个方圆几十米的点将台,台高十余米。
高台四周是代表分堂的紫龙旗、墨龙旗、蓝龙旗和红龙旗,中央是总教的黄龙旗。
黄龙旗上有一方大旗,上面有五色,神龙教称之为五色旗,与神龙令一样是神龙教威严的象征。
如今天魔教即将兵临城下,神龙教也在紧锣密鼓地排兵布阵,筹划全局。
圣尊华远平正在圣尊殿与四大分堂主议事。
紫龙堂主上官云率先拱手说:“圣尊,现在内忧外患不断——内有上尊上官甫等势力窥伺觊觎,外有天魔教虎视眈眈。属下四人商议了一下,攘外必先除内。”
华远平躺在龙椅上,瞥了一眼身旁优伶,轻轻张开口,优伶忙不迭丢入一粒花生米。
上官云与三位堂主互望一眼,心里顿觉失落。
他倒没想到华远平态度如此冷漠,竟不以为意。
“圣尊,属下前番曾说过,这次也不得不再次提及。如今圣教有肘腋之患,不除恐怕日后会成心腹大患!”
华远平依旧毫不在意,甚至是有些不耐烦。
“你说的肘腋之患是什么?为什么会变成心腹巨患?”
上官云绕了这么大圈子,只等华远平说这句话。
他迫不及待说:“圣尊请想,当年你是怎么被地老关起来的?上官甫又是如何坐上圣尊宝座的?为何他十余年一直平安无事?又为何能掀翻地老?”
华远平乍听之下,不禁眉头紧皱。
上官云知道自己的话起了效果,便继续吹风。
“还有上官甫为什么要让人偷走宝册?又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咱们?还有偷走宝册的人又是如何下山的?联想之前两位圣童无故逃出神龙教,这一点尤为可疑!”
华远平听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挠头。
他倒很少去想这些问题,甚至从没有主动提及。
如今上官云先提了出来,让他感到诧异和震惊。
诧异的是上官云作为地方势力,居然想染指总教的事务。
震惊的是上官甫居然瞒着他做了这么多事。
“你们二人都姓上官,五百年前说不定是一家人。为什么你一直针对上官甫?是不是我被囚禁的十年间,上官甫一直打压你?”
四位堂主齐齐脸色一变,上官云更是气得指天起誓。
“属下对天起誓,我与上官甫绝无私怨。属下所作所为全是为了圣尊,为了神龙教。属下一片赤胆忠心可昭日月,望圣尊明察!”
墨龙堂主诸葛封早看出来了,如今的华远平早已不是当初的小师弟,他已经中了华家的毒,成为了华家利益的捍卫者。
诸葛封暗暗使个眼神,蓝龙堂主关山月和红龙堂主方中日纷纷拱手。
诸葛封扬声说:“属下等一心为教,绝无偏私。上官甫与卫青山的关系扑朔迷离,看他们如今如胶似漆的情形,属下猜测当年卫青山出卖圣尊的事另有隐情!”
华远平听出诸葛封话外之音,也想起了一些事。
当年他谋划废除地老,而且已经有了周全计划,关键时刻上官甫全力阻止。
当初上官甫既是大师兄,又是华远平姐夫,他自然信服上官甫的判断。
后来又是上官甫提出拉拢右圣尉卫青山等人,并主动请缨前往说服众人。
结果不仅失败了,而且引来了地老疯狂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