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远虎躯一震,听出他话外之音,猛然回身瞪着华兴邦质问:“贤弟是几个意思?我现在就可以给贤弟答复,如果贤弟执意革新神龙教,恕愚兄不奉陪了!”
“哈哈,”华兴邦负手大笑,“贤兄不要误会,我只是实话实说。如果贤兄非要离开,还请给我一个月时间,容我妥善安排。”
“好!就一个月!”林知远斩钉截铁说。
“多谢贤兄!”华兴邦拱手笑着说。
他刚出房门便瞅见躲在门旁的林尚宫,不禁冷冷瞥了一眼。
那阴鸷双目,如狼面庞,惊得林尚宫娇躯一颤。
她呆立良久,竟被深深震慑住。
“宫儿,你在这干什么?”林知远急匆匆出门,抬眼瞅见林尚宫竟有些惊愕。
林尚宫拽着林知远衣袖轻声说:“爹,那个人好凶啊!像狼一样,太吓人啦!”
林知远弯腰抱起她,望着华兴邦远去的方向黯然神伤,轻叹一声说:“他不是狼,而是蛇。不怕豺狼扑,就怕蛇缠身啊!”
半个月后,一日林尚宫正在院中玩耍,林知远突然疾步而来,不由分说抱起她便躲入书房。
书房中早有一个貌美的妇人等待着,她一身华服,五彩斑斓。头戴镶玉金簪,腰垂螭纹韘形玉佩。
妇人一把接过林尚宫,满脸惊恐:“官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林知远急忙打开密室,将妇人推入,然后迅速关上密室。
密室内妇人捂住林尚宫粉唇,吓得浑身颤抖。
不久书房外传来一阵叫骂声,随后是噼里啪啦的打斗声。
不知过了多久,妇人打开了密室门,却更为惊恐。
整个书房到处是血迹斑斑,一片狼藉。而林知远坐在门旁角落中,一身是血,双臂尽断。
妇人赶紧放下林尚宫,泪如雨下,踉跄奔了过去。
林尚宫也趴在林知远身上哭成了泪人。
妇人赶紧捂住她嘴,强忍痛苦惊慌张望。
“宫儿,别嚷,小人被奸人听到。”
这时林知远微微睁开眼,气若蚊蝇般说:“快走!华兴邦……随时……会回来。走!”
妇人摇摇头,却不知所措。
林知远松开手,胸口竟插着一把刀。
林尚宫一眼认出那是林知远常用的贴身佩刀,不过后来沦为了取悦妻子的玩物。
偶尔林尚宫也会用它来削水果,却每每被林知远斥责。
望着熟悉的佩刀,她忍不住再次失声痛哭。
一人从背后又捂住了她粉唇,竟是管家上官贵。
“老爷,林府几乎被杀尽,属下来迟了!”
林知远颤抖着握住他粗糙的大手,用尽全力嘶哑地喊:“走!”
“呃……呃……”他一口气提不上来,竟撒手西归。
上官贵赶忙抱起林尚宫,右手紧紧捂住她小嘴,泪眼婆娑。
“夫人,快走吧!”
那妇人玉簪轻摇,突然拔掉林知远身上的佩剑,鲜血溅了自己一身。
上官贵赶紧后退一步,却发觉不妙,惊呼一声:“不要!”
但为时已晚,妇人已经反手一刀自刎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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