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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面首桌是四位圣相陪天静宫四位殿主用餐。
水圣相韩文信笑着端酒说:“这次蒙诸位鼎力相助,咱们才能平定内乱,在下感激不尽。我先干为敬,诸位请!”
一杯饮罢,韩文信指着火圣相萧永贵说:“上尊特意嘱咐我下午有事相商,在下只好得罪了,还望诸位海涵。这位萧兄嗜酒如命,便请他陪你们一醉方休!”
萧永贵捋着胡须大笑,连说:“没事没事,贤弟放心!”
三位殿主笑而不语,唯独艮宫殿主喻鸿飞眼光犀利,摆手说:“说什么陪酒,太见外了!咱们来之前宫主也多次嘱咐,当初如果不是上尊鼎力相助,他也不可能恢复傅家权位。说起来咱们这次是投桃报李,还上尊一个人情。”
两人寒暄一阵,相互吹捧一番。
离宫殿主鲍蕊蕾凤目一直瞅着土圣相张浩宇,眼眸放光,竟十分仰慕。
她趁韩文信两人停语空隙,突然发问:“贱妾是鲍蕊蕾,早就听闻神龙教土圣相聪慧过人,一直无缘拜见,今日一见,此生无憾了!”
张浩宇忙拱手回礼:“过奖了,贤妹英气逼人,气质不凡,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不必以贱妾自称,咱们便以兄妹相称,如何?”
“哈哈,”喻鸿飞见鲍蕊蕾一声不吭,早已猜出她心意。
“张贤兄,你这是强人所难啊!英雄美人,自古佳话。兄妹二字实在太重了,世俗难容啊!”
鲍蕊蕾白了他一眼,气得玉手紧攥。
张浩宇早听出弦外之音,便没敢接话。
“哈哈,”韩文信一阵大笑,“这么说来,这位贤妹至今未婚了?”
鲍蕊蕾不好意思地摇摇头,余光一瞥张浩宇,轻声说:“倒也不是,天妒英才,郎君早逝。”
众人不怀好意地大笑,唯独张浩宇不动声色。
鲍蕊蕾含情望着张浩宇,期待他的反应,可惜张浩宇面无表情,自顾自地低头饮酒。
韩文信暗暗递个眼神,萧永贵忙起哄:“张贤弟,你以前可不是这性格。从前的张贤弟,最喜欢沾花惹草了,所以至今孤家寡人一个。哈哈……”
“哦?”鲍蕊蕾饶有兴致问,“都沾了谁,惹了谁?”
韩文信和萧永贵互望一笑,却笑而不语。
张浩宇猛抬头瞪着萧永贵,又恢复了三分神采:“瞎说什么大实话!”
众人哄堂大笑,鲍蕊蕾却继续追问,不过是直接问张浩宇。
张浩宇捋着胡须低头沉思,面上闪过一丝哀愁。
“陈年旧事,不提也罢。如果贤妹有兴趣,可以到我府邸一叙。这个季节,茉莉花该开了。”
鲍蕊蕾欣然答应,心下欢喜无限。
众人纷纷起哄,或劝喝交杯酒,或调侃老来伴,倒把鲍蕊蕾气得满面黑煞。
张浩宇忙一一陪喝,酒量惊人,让众人望尘不及。
东面首桌坐着右圣尉卫青山、四位圣护和逍遥阁四位塔主。
卫青山推说有事,便让四位圣护陪喝。
四位圣护嘴拙,主讲人还是卫青山。
卫青山端酒轻笑,“诸位远来是客,又劳你们出手相助,真是过意不去。老夫先干了这杯,聊表歉意!”
四位塔主忙端杯对饮,纷纷有些不好意思。
嵩岳塔主黄智愚为人憨厚,便直来直往:“卫贤兄何必这么见外?咱们两教休戚与共,是患难之交。当初上尊助阁主夺回大位,阁主早有心报答,只是苦于没有合适的机会。”
飞虹塔主康细君又补充说:“再说你们圣童与咱们小主情投意合,早晚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们帮你们便是帮小主。卫贤兄真不用客气!”
卫青山似喜非喜,举起酒杯又放下了。
四位圣护急忙劝酒,众人一起欢饮。
卫青山回头一瞥天佑,眼神闪过异样的光。
天佑陪着天赐坐在最北桌,旁边有婉莹、晴儿、香雪海、玉玲珑、冰儿和天静宫少主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