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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婴进入密道,天佑和香雪海也相继进入,魔童宋轶峰也准备进入,不料被魔婴两位使者拦住。
左使者邓妙雯淡然一笑,“圣童留步,魔婴早有吩咐,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宋轶峰气得摔头找不到硬地,最后僵持许久被黄帝魔王段麒瑞拉走。
“奶奶的,什么玩意!”宋轶峰边走边骂。
段麒瑞忙赔笑宽慰:“圣童有所不知,咱们这魔婴与前魔君关系可匪浅。”
“哼!”宋轶峰冷笑一声,“不就是破师徒关系吗?”
段麒瑞笑而不语,不置可否。
宋轶峰走了许久不见段麒瑞搭话,不禁回头问:“什么意思?”
段麒瑞瞅瞅四周无人,笑着说:“魔君风流成性,圣童觉得呢?”
宋轶峰虎躯一震,停了脚步。
“果真?”
段麒瑞轻轻点头,露出几分不屑神情。
宋轶峰越想越不对劲,斜睨段麒瑞说:“既然风流成性,为什么百晓生排《十绝谱》称他为情绝?”
“哈哈,”段麒瑞转着贼目一阵阴笑。
宋轶峰稍稍思忖,渐渐明白一些。
“这么说他那些事迹一般人并不知情了?”
“圣童英明!”段麒瑞得意点头,“当初沈魔君为了让爱妻回心转意,又岂敢放肆败坏自己名声?所以他让属下想了个法子,既成全了他,又不至于损害他声誉。”
宋轶峰饶有兴致凑近急切问:“什么法子?”
段麒瑞大笑,“情丝丸迷失情智,噬魂丸浑浑噩噩,噬心丸呆若木鸡,随欲丸随心所欲,幻迷散、迷香散、合欢散……属下样样精通!”
宋轶峰不屑一顾,瞅了瞅段麒瑞,不禁摇头。
“这些烂东西,本圣童早就用烂了,我当是什么新鲜法子!”
段麒瑞忙躬身说:“旧瓶装新酒,圣童有所不知。沈魔君自己给自己下药,每次都把自己打造成被害者,所以这荡乱的恶名才没有扣到他头上。”
“咦?”宋轶峰双目圆睁,简直不可思议。
“还有这种……玩法?”宋轶峰干笑两声,完全被惊呆了,“好生厉害,真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么说他也用这招对付过魔婴了?”
段麒瑞摇摇头,“属下不知,兴许吧,看魔婴刚才着急的样子,自然逃不了他的五指山。”
宋轶峰愤恨不已,一拳砸向大树,只听“咔嚓”一声,大树应声而断。
蝶谷内,魔婴已经伫立飞燕殿外。
见飞燕殿原来的匾额不翼而飞,她不禁暗暗诧异。
“师父!”她飞身而入,却不曾见到沈波旬。
独孤胜正推着轮椅出来,陡然望见魔婴,也十分吃惊。
“上官燕?哦,不对,现在应该称呼你为魔婴。”
“我师父呢?”魔婴急切问。
独孤胜脸色阴沉,竟转过轮椅,完全没有理会魔婴。
魔婴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
她躬身一拜,“上官燕见过师伯,敢问师伯,我师父去哪儿了?”
独孤胜这才露出一丝诡笑,头也没回说:“那老魔头应该去了绝情谷,自从上次开了荤戒,他最近瘾又犯了,只能用玄冰才能镇住邪火。”
魔婴眉眼带笑,突然飞身而去,竟一闪而逝。
独孤胜冷笑一声,挠了挠眉心,不经意抬头,却见两人飞身而来。
他笑容渐渐凝住,双眸泛泪,最后忍不住转着轮椅迎了上去。
天佑急忙在殿门内止步,笑得像个傻子。
独孤胜一把攥住天佑手,又拉住香雪海玉手,激动地半天说不出话。
天佑顿觉一阵暖意从心中升起,脸上洋溢着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