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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后玄女园,女帝刚沐浴完,正准备就寝。
突然外面一阵骚乱,伴随着侍女的叫嚷声……
女帝穿衣系带,飘然而出。
“怎么回事?”
阁外司卫张五郎轻声答:“启禀女帝,一个老头自称是您的亲人,无故擅闯圣阁,属下已经命人将其挡在阁外。”
“亲人?”女帝犹疑再三,陡然娇躯一颤,挥手说,“召他进来!”
张五郎暗暗诧异,只好照办。
不久进来一个身材魁梧,白发苍苍的老者。
他一袭灰衣,满脸疲惫,看上去有气无力。
“是你?”女帝稍稍吃惊。
眼前之人正是沈波旬,他慢慢掏出一本册子,手腕轻抖,册子飞落桌上。
女帝回身落座,斜眼一瞥,忍不住问:“这是什么?”
“唉,”沈波旬面露哀伤说,“这是关于当年王世浊案的一些细节,就是那个被冤死的神龙教前教主。这本册子你保管好,将来我如果出事了,它可以保你太平。”
“你……”女帝猛然起身,沈波旬却已经转身落寞而去。
女帝一阵心慌,只觉得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第二日她早早来到凤阳阁,亲自见了公主金鸳鸯。
金鸳鸯面无表情,竟没有一丝波澜。
女帝端坐阁内,门口伫立着张五郎等人。
女帝抬眼瞅着金鸳鸯,露出一丝哀怜。
“鸳鸯,你还有什么遗愿?”
金鸳鸯娇躯一颤,不可思议地望着女帝。
“母亲要杀我?”她喃喃低语。
“不是我要杀你,”女帝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是教法不容你。教法明文规定:犯上作乱者杀无赦!我虽然贵为女帝,可有些事我无能为力。”
“呵呵,”金鸳鸯苦笑一声,什么都没有说。
旁人或许看不出女帝用意,但她对女帝目的一清二楚。
“母亲让我死,我无话可说,只求母亲放过其他人,她们被迫跟着我一起谋反,其实个个都没有退路。还有天赐和小主夏婉莹,他们都是局外人,不过被我蒙蔽罢了。”
女帝无动于衷,只是淡淡说了一句,随即拂袖而出。
金鸳鸯怔立当场,竟没有听清女帝说了什么。
只见张五郎飞身而出,轻轻拍掌,两个侍女立刻押走了公主。
张五郎嘴角邪笑,轻声说:“公主,女帝已经下旨今日午时拿你祭旗,请吧!”
眼见烈日高悬,金鸳鸯跪在刑场,早已汗流侠背。
张五郎四周瞅来瞅去,似乎在等什么人似的。
见始终无人前来,张五郎掷出令箭,厉喝一声:“斩!”
令箭尚未落地,突然一阵疾风吹来,令箭竟被震碎。
张五郎起身望去,金鸳鸯身后不知何时伫立两个人:天赐和冰儿。
“你们终于来了!”张五郎一声邪笑,猛然握住银枪斜挥,震倒了案桌,四周顿时飞出几十个高手,团团围住了天赐。
其中便有十位圣母、十位娘娘、六位元君,外围还有十位仙姬和十位神女。
天赐不屑一顾,侧目望着张五郎:“女帝呢?本君要见女帝,速速通报!”
张五郎嘿嘿一笑,充耳不闻。
“拿下他们!”
冰儿回身带上金鸳鸯,天赐抓起两人飞身而去。
十位圣母率先追上,其余众人后面追赶。
带着两人,天赐也被拖累不轻,他轻功眼下只是稍比十大圣母快一些。
他直奔宫墙处,完全没有走正门的意思。
张五郎等人以为天赐钻入死角,便三面包围了过来。
天赐来到宫墙处,冰儿立刻抱着金鸳鸯便要纵身跃去。
金鸳鸯不肯走,一把抓住天赐,急切说:“快走,这是陷阱,母亲不会杀我,即便杀了我,也是我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