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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宗纬匆匆赶来东宫,经下人的传报后,进入了东宫大殿。
贺宗纬进门时,太子正在作画,与太子行礼过后,目光也注视到画上。
太子手执画笔,却一直没有落下,一脸愁容。
过了良久,贺宗纬耐不住性子的问道:“殿下,有何事?”
见太子紧盯着那首诗,贺宗纬紧接着问道:“范闲这首诗,难道有问题?”
“没有,我再想其他的事。”
既然已经没有了作画的心情,太子直接把笔扔在一旁。
“猜猜看,范闲为什么会来东宫?”
“殿下相邀,他是不敢不来,”贺宗纬一脸奉承的说道。
太子看了眼贺宗纬,直截了当地说:“他敢不来,但还是来了。”
“你说说看这是为什么?”
贺宗纬是一头雾水,他在诗词歌赋上,可能还会有些看法,但是勾心斗角,他可不行。
沉默良久,还是没有丝毫头绪,只能尴尬的说道:“不知。”
闻言,太子也没有生气,又看向了那幅画,半眯着眼睛:“我和范闲可是对头,但他还敢应邀前来,只能说明一点。”
“如今的他,已经沉稳了许多,早就不是刚进京时的少年了!”
太子仿佛自言自语般:“他这样的人,不能留。”
贺宗纬闻言,身子一颤,禁不住地冒冷汗,一动不敢动。
现在已经是初春,天气也日渐变暖,外面的阳光射入到屋内,十分温暖。
可是贺宗纬身上却遍体发凉,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范府。
范闲虽然是太学奉正,但只是个挂名职位,根本不需要做什么,监察院一处,有言冰云管理,根本无需他操心。
范闲闲适的躺在家中,现在唯一上心的便是春闱一事。
不出这个月,春闱应该就要举行了。
因此这段时间,京都里涌现出许多来自各地的考生。
当然,这些人大都出身寒门,为了考取功名,光耀门楣,早早的便奔赴京都。
这可不是小事,错过一次,下次只能是三年之后。
范闲著书红楼,又有上百篇惊世诗词,还有那篇短记西厢记,都使得天下读书人想要一睹他的容颜。
这几日,范府收到了许多帖子,大都是想见范闲一面。
见此,范闲也是无奈至极,只能让管家把这些帖子拒之门外,眼不见心为净。
世人眼中,只知道他是诗神,文学巨匠,但只有范闲身旁之人,才知道他如今有多大变化。
王启年递给范闲一封密信,还是那种憨厚的笑容。
范闲接过之后,直接拆开,看完之后,满脸的愁容。
“二皇子府近日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
沾了范闲的光,王启年消息也是十分灵通的。
一处只要得到消息,就会立即传到范闲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