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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内。
长公主此刻正坐在案前,淡淡开口:“像秦恒这样莽撞行事,最终只会将自己搭进去。”
太子见长公主慵懒中透出的美态,目光中竟有一瞬间迷离,但他很快便回过神来,太子将她从广信宫请来,讲了今日在湘河楼的经历,为的是求解疑惑。
“姑母,要不要侄儿派人阻止秦恒?毕竟秦家还是我们的盟友。”
长公主只是摆摆手:“不用。”
“秦老爷子更了解他自己儿子的性格,自然不会让秦恒做傻事。”
说罢,长公主抬手,拿起桌案上的茶盏,沏出一壶清茶,倒一杯递到了太子面前。
“喝了不少酒吧,解解酒。”
“谢姑母。”
太子恭敬地接过茶杯,一饮而尽,递回茶杯时,眼底闪过一丝炙热。
但很快,他神色便恢复正常,看着清洗茶盏的长公主,请教道:“这件事,侄儿该怎么应对?”
“你不用再插手,毕竟你和范闲的矛盾已经摆在了明面上,接下来交给我就好,信阳这几天,我已经为那位好女婿准备了一份大礼。”
长公主没有抬头,回答道。
长公主又想了片刻,说:“秦家那边,断了联系吧。”
太子听罢,看向长公主,面露不解。
秦家可是最大的盟友,为了争取他,太子一派可是损失了韩志维,还与范闲结了那么大的仇,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断了?
“秦老爷子虽然心思深沉,但毕竟秦家是陛下的人,也一直以陛下的狗自居,当初与你合作也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
长公主看了太子一眼,像是明白了太子的疑惑,解释道。
“这样的人,不可能真正倒向你。”
正说着,长公主抬头看了眼太子背后,笑着说道:“来了。”
一名东宫亲信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对着太子与长公主见礼,然后道:“回禀殿下,秦家单方面切断了与东宫的联络渠道,而且在同一时间,撤走了与我们合作的几大商铺的份子。”
太子听罢,眼底染上了些许怒意,袖袍下的双手此刻也死死攥紧,不断传出骨节的爆响声。
原来,秦家从来没有想真正投靠他,自始至终,都是把自己当作工具来使用。
而他自己竟然也分辨不出,甚至还为了秦家的事,付出了一位刑部尚书,还被父皇禁了三个月的足。
长公主此时已经来到了太子身边:“陛下肯定不会允许你动秦家,这个仇,只有你坐上那张龙椅时,才能报。”
“明天起就要开始三个月的禁足了,这些天,你就待在东宫静静心,想想我不在的这些天,有什么做的不妥当的地方。”
说罢,长公主朝太子行了一礼,缓缓走出了殿宇。
太子仍站在原地,脸色难看,但他最终还是听进去了长公主的建议,平复了怒气。
“秦家……”
太子仿佛可以想象到,自己日后登基后,秦家被处置的画面,他的目光随之也变得幽冷。
此时的秦家小院。
秦老爷子正坐着,手拿镰刀,收割着成熟的白菜,头顶几架灯笼,将院子映照的如同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