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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也就是说主簿是被人拽下河的?”
王启年看着尸体背后的草汁,终于反应过来。
或许是因为对这一发现过于激动,王启年几乎就是喊出来的。
发现看着王启年这兴奋的样子,笑道:“我们再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发现。”
说完,范闲抓着死者的衣服,向后猛的一扯,尸体背后的衣服被完全的扯开。
众人向尸体的后背看去,发现尸体的后背除去被水泡的浮肿,还有几道深浅不一的划痕。
范闲来到尸体的脚踝处,扯开裤管,果然在其中的一个脚踝处发现了几道青紫的抓痕。
“我明白了,大人。”王启年看见这些痕迹后拍了拍脑袋说道:“凶手事先藏在水里,等到主簿在小解的时候,从水中将其拽了下去。”
“所以主簿根本就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王大人可真是聪明。”范闲被王启年这几声吼的耳朵疼,看着王启年似笑非笑的说道。
“嘿嘿……都是大人教导的好。”
王启年听出了范闲话里的意思,只能悻悻一笑,不在说什么。
到了这时候,衙役和乡绅也反应了过来。
因为县令和县丞的死,他们都有了一个惯性思维,于是在看到主簿的尸体的一瞬间,觉得主簿也是自杀,也正是如此,他们才忘了寻找有没有他杀的可能。
刚才在范闲的一番动作中,他们终于跳出了这惯性思维。
“钦差大人,我这就安排手下道河底去寻找证据。”
衙役对着范闲说道,转身就要去安排人来。
范闲连忙伸手拦住了他:“二位大人还是先去给百姓解释一下主簿的事情,关于查案的事,还是交给范某就可以。”
他对着衙役和乡绅一起说道。
两人答应下来,对着范闲行了礼以后,向着不远处的百姓围了过来。
王启年看着他们而人走远了以后,对着范闲说道:“大人,主簿是他杀,那是不是就暗示了县令和县丞的死也可能是他杀?”
“要是没有任何的蹊跷,这钦差大人也轮不到我来当。”范闲话外有话的说道。
王启年听见范闲的话,嘿嘿一笑,自然知道范闲的意思。
这不就是长公主给自家大人设的一个局,想让大人陷入困境。
范闲再次蹲到主簿的尸体旁边,说道:“假设杀死主簿的凶手和杀死县令、县丞的凶手不是同一人,你能知道些什么?”
范闲看着王启年问道。
王启年知道这又是自家大人在考验自己,于是仔细的思考起来。
过来一会,他有些不肯定的说道:“这个凶手水性极佳,并且了解主簿测量土地时走的路线,所以可以提前埋伏。”
范闲听完他的分析,笑了笑说道:“其中有一点最关键,你漏掉了。”
范闲顿了顿继续说道:“凶手应该是主簿的熟人,更确切的说是县衙公门的人。”
王启年有些疑惑的睁大了眼睛问道:“大人您是怎么肯定的?”
范闲笑着问道:“你可清楚我一般外出都去哪里小解?”
王启年听到这个问题欲言又止的说道:“大人……你这问的……王某……”
“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