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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门外的广场上,陆仁甲被范闲连续踹了两脚,又紧接着一通喝骂,一时间有些茫然。
没等他缓过神,他就觉得一道道凌冽的目光盯住了自己。
原本那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官员,这时都怒目圆睁,眼神集中在他身上,表情好像要吃了他一样,根本没有了文弱书生的感觉。
陆仁甲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满脸疑惑的看着范闲,刚打算说了什么,就瞧见范闲的眼里有一丝异常,这才猛然清醒。
想必,范闲突如其来的打了自己两下,就是为了给自己带上这样一个名声,起到现在的效果。
从刚才两人露面的时候,文武百官一看,求见庆帝无果,齐刷刷的把气撒向了范闲。
可范闲如此一来,就立刻让自己吸引了不少的仇恨。
再看看此时范贤眼底的寒光,陆仁甲更加确定,只要他开始反驳,饭前便回不管三七二十一,再踹给他一脚,以他的功力,说不定会把自己直接踹死。
到那时候,范闲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他也没机会知道了。
陆仁甲之所以能够坐上这个位子,被庆帝这么重视,就是因为他聪明的很,在这个时候,他选择闭上了嘴,咽了口血站了起来,默不作声走宫门内。
在这个过程中,他没有看范闲一眼,就是怕被范闲看见自己眼底的怒意,在冷不丁的对自己发火。
“呸,鹰犬?!”
“心肠狠毒,不得好死!”
“本官一定要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本,让你人头落地!”
……
这些官员的火力瞬间对准了陆仁甲,忘了刚才还在针对的范闲。
能够出现在这儿的官员,基本上都已将生死抛在脑后,自然不会担心得罪这么一个禁军将军。
伴随着背后杂乱无章的喝骂声,陆仁甲走入了宫门中。
范闲眯着眼睛,看着这只庆帝的走狗,离开了这里,紧接着转过头,看象失去目标的百官,笑容瞬间变得温柔。
“诸位大人们,范某是奉了圣旨,必须要将各位大人劝回,”刚说到这儿,范闲就注意到文武百官的脸,瞬间拉的很长,估计打算把矛头重新对上他。
范闲赶忙说出后半句:“可范某倒是以为,大人们跪在这儿也是有原因的,如果陛下真的在昏庸中下了中旨,范某非但不会阻止,并且会同各位大人一起跪在这儿。”
一听到范闲这么说,诸位百官的火气都稍稍降了些。
可没过多久,就有人听出范闲的话外音,高声质问道:“小范大人这话的意思,难不成是说陛下并未下中旨吗?”
“你可需要再次胡说,礼部衙门是真真切切看到了的。”
范闲面带微笑,双手往下压了压:“这位大人误会了,范某并未说过,陛下没有下中旨。”
“但我想请各位大人分清楚,究竟是陛下在昏庸时下了中旨,还是陛下下了中旨后,有小人趁机污蔑陛下昏庸。”
范闲话音刚落,一位官员顿时反驳道:“自古以来,这中旨便是昏庸之君所下来的,又哪有圣名的中旨一说?”
“就是,这话说的没错!”
“倘若陛下真的圣明,又为什么不和内庭商议一波呢?”
这位官员的话有理有据,瞬间将所有人的思路都和他带到了一起。
可范闲依旧不慌不忙,心想,等了这么久,鱼儿终于上钩了。
他就静静的站在那里,慢慢的等着现场变得安静,随后一脸笑意的走向那位官员。
“丁维?吏部武选司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