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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在一起没有几年,可范家父子二人依然有着十足的默契。
范闲没有明说,范建也不会细问,一边自顾自的品茶,一边挥手示意范闲先退下。
这天夜里,明月高悬,星河暗淡。
范闲自从回京以后,就有无数双眼睛没日没夜的盯着他,尤其是在范闲搅和了几个月之后,盯着他的眼睛又增加了许多。
“东边的酒楼有四个,共分为三家。”
“位于西边的民宅里面有两个,而且还是夫妻。”
“住在对接的那个最没品,整日蹲在芍药花丛后面当乞丐,还真以为能装的过老祖我啊?”
在某处,月光很难照进的巷子中,一位拄着竹杖的盲人,衣衫褴褛,站在阴影里喃喃自语。
他呆在这儿已经有了一个十寸左右了,偶尔会听见范府中传来大雁的声音。
“大雁归巢?小范大人,是要我这个老祖去吗?”
这位盲人耳朵微微动了动,继续听着大雁的叫声,自言自语的说。
说完这话后,他迈着大步向前走,手里的主张不停的点击着地面,在不平坦的路上发出“笃笃”的声音。
静谧的夜色里,这声音格外突出。
几乎在这声音响起的同一时间,无论是东边酒楼,西边民宅,还是对接的芍药花丛,这七双眼睛齐刷刷地注意到这儿了。
酒楼上的两个探子面面相觑,随即翻出庭院,提着灯笼走向巷子。
等到灯光点亮整个小巷,这两个人才看清楚,有一位小斯模样的人,被绑在了箱子里的树桩上,身体不停摇晃着。
那笃笃的声响,就是这小厮腿上的竹杖发出的,随着摇晃不停的打在地面上。
来人认识这小厮,他正是另外一家派来蹲守的探子,此时双眼紧闭着,看起来像昏死过去了一样。
“这是碰到高手了……”
手里提着灯笼的那个人,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在范府的正门外。
有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好似惊鸿一般落在门口,右手上有几条腰带。
这人看了一眼牌匾上的字,咧着嘴笑了笑,随后轻轻一跃,翻入墙内。
刚进入院中,他便身子紧绷,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庭院里,范闲正一脸笑意,手上拿着一把手弩,弩矢刚好冲着这边。
在范闲身后,还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盲人,可他却鼻青脸肿。
山羊胡一脸笑意,将身子转了过去,十分小心的向范闲鞠了个躬:“属下是六处的王木奎,见过提司大人。”
说完后,他举着双手,缓慢的走到范闲身边,把手上缠着的腰带递给范闲:“这是给大人的见面礼。”
范闲腰带后,微微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王木奎向他解释说:“这些都是在前门监视大人府宅的探子,你先背书下干倒了,腰带就是他们的。”
听完后,范闲这才笑了笑,有些好奇的看着王木奎问道:“你是怎么干到的?”
王木奎神秘的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而跌坐在地上的盲人却说:“大人可别相信这小子,他才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区区五品,无论做什么都是用毒,下作的很。”
听到他这么说,王木奎瞬间恼了,指着盲人的鼻子骂道:“你懂什么,奎爷这叫策略,靠手段取胜,怎么下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