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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得靳少寒那边已有动静,他手扶着墙站了起来,“天也该亮了,窝在这种地方一夜,真他妈的见鬼了。”
靳少寒的脾气本就不好,肯屈居在这里一夜,也是为了想照看沈清影,怕她出了什么事。
现在,她既然已经醒来了,他也不想再继续拖延在这里,何况,他现在也一肚子的火,只想尽快出去将陆风暴打一顿,他是越来越不会办事了。
他将脚踹在那铁栏的上面,一声重响的声音响彻这牢房,将那些在外面喝酒喝得醉了一夜的警察给引来了。
“真不怕死啊,这里是班房,谁敢在这里闹事?”警察整了整歪斜的帽子,拿在手上的警棍想要狠狠的敲打下去。
靳少寒却开口道:“把你们探长找来,就说,他家就要失火了。”
“什么?”那警察被靳少寒的这句话给说懵了。
…………
“我家要失火?”吴探长琢磨着这句话,“这货脑袋有病吧?”
将靳少寒带到自己的办公室的时候,吴探长是一直琢磨不透靳少寒的那一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快了。”靳少寒坐在那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双手搭在膝盖上,悠然自得,“再不把我放出去的话,你家就真的要失火了,而且是……渣都不剩。”
“你妈蛋的……”吴探长将面前的桌子一踢,整个人腾的站了起来,“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竟敢拿老子开涮。”
他说罢,便将手往腰间一探,将那别在松散腰带上的手枪拔了出来,朝着靳少寒直指而去。
就在他拔出手枪的那一刻,他甚至都不知道靳少寒什么时候离开座位出手的,这般的身手利落。
吴探长的手腕被他一打,那把手枪蓦地从手中掉落。
靳少寒旋即用脚一踢,利落帅气的将那把手枪踢到自己的手上,一手却将吴探长的头重重按在桌面上。
顿时,吴探长原本还算是俊俏的一张脸被蹂虐得扭曲了起来。
就在靳少寒将枪口堵在他的脑袋上的那一刻,冰冷的枪口感觉让这个不可一世的探长顿时火焰全消。
他连腿都软了,“你……你会死得很惨的,当心,当心我不让你不能活着走出郢城……妈呀,你把枪拿开吧,我这把枪很容易走火的呀!”
从他此时的模样,靳少寒也知道此人只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罢了。
“告诉我,这城里有多少暗哨盯上了沈家?”靳少寒阴鸷的问。
说话之间,只觉是将手中的手枪更加用力的堵在那颗脑袋上,根本就不惧怕什么擦枪走火之类的事。
出了人命,他也照样担待得起。
“什……什么暗哨啊?”吴探长愣了一下,旋即感受到脑袋上那把手枪加深的力道。
他又是哇哇大叫,“沈府是什么地方,每天盯着的人没有上百也有成十,我怎么说得清楚呢?”
看样子,这草包也未必是什么都不知道,靳少寒在心中想着。
“那又是谁,让你盯上我的呢?”靳少寒又问。
这一次问,倒是让吴探长“啊”的一声疑问,忌惮着脑袋上的枪口,他也只能无奈,“你持枪在医院里那样大闹,本来就……”
“那又是谁让你把沈府小姐也一并盯上的?”靳少寒一句句的质问,凛冽刚毅,丝毫不给吴探长一个喘息的机会。
只不过,这一次靳少寒的话问出来了之后,却是沉默了一会,才道:“这事,好像与你无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