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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的沉寂,仿佛天地都在这一刻寂肃了下来,就连靳少寒钳住沈清影的手,也在这一刻松了下来。
一滴血,带着迟疑,从沈清影的手上缓缓的滴落在了地上,那血的来源处,却是沈清影随手从边上抄起的一把小匕。
——刺入在他的心膛上!
她忽然将手松了开来,带着惊慌,捧上他胸前的血淋淋,“我……我不是故意的。”带着哭腔,她再一次感受到生命会在她手里消失的恐惧。
“不要吵。”他一把将她给丢开。
他知道,如果现在宣扬出去的话,陆风定然会不顾一切的将她给宰了的。
他咬牙一狠,居然就自己双手握在那刀柄上,将那柄匕首从自己的血肉中抽离了出来。
这一抽离,血更是肆无忌惮的喷薄而出,淌染了整件西服。
“去,把手上的血弄干净,到我的房间里,取一些药过来。”趁着陆风不知道的情况下,他还想保住这个女人一条命,便只能够这样偷偷摸摸的。
只是看到这女人现在惊慌的模样,他忽然有些失望,不过也是个有外在、无胆色的女人,“要是不敢,你就顾着埋头哭吧!”
他说罢,自己却转身要往外面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沈清影却喝出了声,“你身上带着伤还想做什么?”
她的这一喝,倒是显现出了些许的气概,她将手上的血匆忙的擦在这床边的帷幔上,带着凛冽,她让靳少寒捂着伤口不要动,却是径自一个人朝着房外冲去。
要到靳少寒的房间,必须经过厅堂。
她一路朝着厅堂处奔去,也无停歇。
陆风跪在厅堂中受罚,自是知道身后沈清影的动作,等到他侧首过去看的时候,却见沈清影的身影已经转入了另一边的长廊,不见了踪影。
他正纳疑着,却见从靳少寒房中拿着药往回跑的匆忙身影,也无暇回顾此时的陆风。
陆风本不想在意,可是,就在沈清影跑过厅堂的时候,却从身上掉下了一小包医用纱布,滚着落在了陆风身后的不远处。
陆风狐疑的拿起了那一包纱布,眉间一拧,忽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旋即想也不想的一把抄起了掉落桌子脚下的手枪,顿时整个人蓦地站了起来,朝着沈清影跑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靳少寒的胸膛上赫然一个刀孔,在止住了血,清洗去了周围的血迹的时候,依然触目惊心。
沈清影怕见这等景象,却偏偏这些日子以见惯了这等血腥的景象。
她将药粉撒在那伤口上,瞬间,药粉便被那鲜血渗透,隐晦透出一些晦涩的红。
将纱布缠过他的肩头,在系好纱带的那一刻,忽然“砰”的一声门被踹开的声音,将她一吓,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光线在门乍开的这一瞬折射而进,刚好照在靳少寒身上包缠的伤口上。
不让他知道还罢了,一见到靳少寒的伤口,陆风顿时如同发狂了的一般,伸出手便是将手上的手枪指向了靳少寒身后的沈清影。
“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是个祸害,不杀了你早晚酿成大祸!”
“陆风!”靳少寒喝了一声出来。
“少帅!”陆风也不肯再退让。
他俩几乎是同时呼喊了对方,显然这一次,靳少寒在受伤中,陆风的声音是盖过了靳少寒的。
他瞠大了双目,怒指着沈清影,“她长得越像太太,我就越不放心,我宁愿让你杀了我,我也不能留她在你身边。”
早晚有一日,她会害惨了靳少寒的。
太太,长得像……
沈清影在此时却听得懵了,她错愕的看着陆风,至始至终都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让这个名唤陆风的人如此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