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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少寒朝内一指,让小厮带路,那小子倒也聒噪,一路带着靳少寒上了楼上茶厢还一直说话不止,却教那内中等待的关中煦教训了一顿。
“小子不知礼节,又胡乱聒噪,当心拉你进班房关上几天,管教你如哑巴一般安静。”关中煦是个豪迈之人,说话也粗犷,几句下来,却让那小厮止住了声音。
但见这关中煦,就是今日见靳大帅的人。
在靳公馆与靳少寒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两人皆都意会,今日靳少寒刚回安徽,便安排与关中煦暗中见面,也算得是两人深交匪浅了。
“少帅这次的军功立得漂亮。”才见面,关中煦就竖起了大拇指,“军饷为首要之资,少帅马到功成,可谓头等功劳。”
靳少寒却不然,“皖北出事了。”他在关中煦的对面坐下来,单刀直入,也不含糊,“靳家最近可能有所动变。”
关中煦沉默了下来,“在探病的时候,也没听大帅怎么说,但是,连大少都一起随了回来,可见是出了大事。”
“事关兵权……”靳少寒望将茶楼外边夜色,有些失望,“总归落不到我的头上。”
读出了靳少寒话语之中的失望,“落不到你头上,那就意味着现在谁留在皖北阵线上,就落到谁头上了吗?”
关中煦的这句话,让靳少寒一凛,怔了许久。关中煦也随着靳少寒怔了许久,而后,他问了一句,“大少……岂肯?”
这一句话,算是问到了点上了。
靳少寒脸上露出了凝重之色,他将一只手臂靠在桌子上,将身子往前一倾,正好抵触在桌面上,撞击得杯中的茶水,晃荡出来回涟漪。
“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在大哥动手之前……提前动手。”说罢,他露出一笑,有些可怕,“父帅老了,是该让他颐养天年了。”
…………
再回到公馆的时候,已经入夜,在这情形之下,陆风一直坚守在后门处,等到靳少寒身影闪过的时候,陆风即刻迎接,滴水不漏。
“怎么样,府里人没起疑吧?”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够出其他的差错。
陆风回答说一切安好的时候,靳少寒才稍稍放下了心,原路穿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靳少寒也回到自己的房间中休息。
直到天晨时分,却有下人前来传大帅口信,“有请三少前往一趟。”靳少寒不敢怠慢,忙整理好自己前往父帅的房中。
房中,大夫正在为靳冀青换着伤药,靳少寒也第一次看到父亲这一次所受的伤,弹片已经取了出来,只是那伤口却溃烂得严重,伤势并不轻,也难怪得特地回安庆来休养。
靳冀青的脸色很难看,在大夫替他换完伤药退下的时候,靳冀青却将一张请柬直接丢到了靳少寒的面前。
靳少寒看得出靳冀青的意思,他弯下腰拾起那张请柬,张开一看,却见是安庆中徐守福的请柬。
“五十大寿?”靳少寒饶有意味的念着请柬中这一次的名目,他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