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他是一方军阀,即便沈定乾投靠了曹煜那边,也不敢随便得罪的,现在有沈清影这个人牵制住靳少寒,算是再好不过的了。
沈清影怔住了,她不知道父亲为何要将事情说得那么严重,但是,这更是笃定了沈清影在心中对靳少寒的猜想,他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
只是,到底是什么神秘的事,连她也不能够轻易告知?
“父亲,可是姐姐,依旧怨恨,我怕久了……”沈清影心中越发的担忧,对于父亲的叮嘱铭记在心,但是,沈清瑶对靳少寒的痴念,就是沈清影也是能够轻易看得出来的。
沈定乾沉默了下来,许久之后,道:“看来,我也是该时候,好好的找找冯家的人,莫说是我沈家没有情意,毕竟当年的婚确实是定下了。就算是要退婚,也得两家当面说一声,当面退婚,免得误了清瑶大好年华。”
冯晟俊!
这个由靳少寒假扮的人,就连沈清影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存在的人,姐姐在见到他的时候,是否也会如对靳少寒那样,一见钟情?
沈定乾从抽屉之中,取出了那把靳少寒留下的那把黑色的手枪,沉甸甸的,一如承载了靳少寒所有的情一般。
她起身,来到父亲的书桌前,伸出手承接过那把手枪,手枪依旧冰冷如斯,从手心处传达着冰冷,直达心肺。
可是,沈清影的心却暖烘烘的。
“这个你就留在身边吧!也当作是你们的定情之物,为父只希望,这把枪,能保得沈家永远的安宁,你也能够在他的庇护下,同样永久安宁。”沈定乾的话,语重心长。
那一夜的汉江码头上,靳少寒的横枪相向,沈定乾尤然在目,同一把手枪,他只能够寄予厚望。
“我知道。”沈清影沉重的道,父亲的冀望,让她免不了的心惊,只能够紧紧的捂着这把手枪,谨记父亲之言。
“等到你出嫁的时候,为父亲自为你准备好嫁妆,靳家是大门大户,你过去皖地之后,也不至于受太大的委屈。”沈定乾这也算是对沈清影死去的母亲一个交代。
虽然,许姨娘定然会大闹一场。
沈清影错愕的望着父亲,多年来未曾感受过的温暖,却因为靳少寒的出现,改变了,她在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却也倍觉温馨。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让沈清影觉得这一切只是因为靳少寒的威胁,父亲才作出来对自己好的样子。
不去多想,她只想在此刻尽情的享受着天伦之乐,遂又与父亲又长谈了许久,直到夤夜渐深,她才告退,从书房中出来。
推开门,一道寒气冰冷,在这样的深秋寒夜,她羸弱的身躯自是禁不住这般清冷,不觉将外衣衣领敛了敛,踏出步伐。
却在廊庭转角之处,一个冰冷的身影从黑暗处钻了出来,在这将将深夜,他冰冷,他手上的手枪枪口则更加冰冷。
从沈清影的身后一把横过她的颈部,将手枪抵触在她的脑门上,冷言道:“你还想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