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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的光景一旦过,沈清影便越来越不安心了,每次借口出房门散步,身后总是有士兵在跟随,而这中间,除了那个老妈妈之外,听说其他的女眷都被格格带往北平去。
她即便是想要找一个丫头来帮忙,也是不可能的,跟在身边的,却偏偏又是那些个五大三粗,她更是避之惟恐不及。
这日刚过晚饭时分,张勋来派人请了沈清影前去前厅共聚晚餐,沈清影婉拒了,在晚饭过后,却见张勋微带着酒意,径自摸索着来到沈清影的房间内。
沈清影这几日本就过得忐忑,张勋只说是给她几日的时间做好心理准备,可是具体是多少天,她也不知道,只知道张勋随时都可能像是一头饿狼一般朝着她扑来。
而此刻张勋的到来,则是让她心中的害怕落了个实,她只得勉强应付,“都督,都这么晚了,您……走错房了。”
张勋笑嘿嘿,一笑起来胡子都连带着有些歪斜的感觉,他没有直接回应沈清影的话,则是转头往后边大声吼了去。
“去去去,今晚不用守了,本都督亲自看守小娇娘。”他笑得贼,将守在这房门外的士兵一并赶走,这在沈清影看来,或许倒是个逃跑的好时机。
她灵机一动,便起了身来到张勋的边上,趁着那些士兵还未走远的时候,叫唤了一声,“先别急着走,先吩咐厨房为大帅备了酒菜。”
张勋闻言,喜不自胜,“这好,这好……本都督正想着和小娘子好好的一叙,好聊解这几日的相思。”他微带着醉步,伸过手揽过沈清影的肩头,将她带往桌子边上坐下。
沈清影岂能听不懂张勋的话,只推脱道:“清影是苦命的女子,承蒙都督收留,只怕清影蒲柳之质,污了都督威名。”
她的话连消带打,既是推却张勋的好意,又是奉承一番,张勋略带酒意,自是尽拣爱听的听,乐得他是笑呵呵,直摆手,“这无妨,小人家的女子才显得娇柔,本都督才更……更喜欢。”
沈清影正当寻思着该的怎么应付的时候,老妈妈带着厨子张罗着酒菜上来,笑呵呵的朝着张勋与沈清影说了几句好话,最后识相的退了出去。
房中,顿时又只剩下张勋与沈清影二人。
沈清影的眼光停留在那酒壶上面,现在为今之计,也只有将张勋灌醉了,自己才有机会逃离,趁着现在这个时候,外面的守卫松懈了下来,这也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亲自为张勋斟满了酒,与杯沿相平,几乎满溢,她端起了酒杯,敬道:“都督英明仁心,对清影如此照顾,清影无以为报,还请都督不要嫌弃,受了清影这一敬。”
好话人人爱听,何况还是从沈清影这种美人儿的口中说出,张勋自是被哄的心中酥酥的,一杯酒落肚,满脸通红。
未等沈清影再为他斟上一杯,他径自伸出手握住了沈清影握着酒壶的手,眯着眼带着无限满足的意味看着她。
沈清影大惊,没有预防到张勋会突然握住自己的手,猛的将手一缩,放到了身后,双手不住的绞着,有些手足无措
看着沈清影这般羞涩无措的模样,张勋的心越是痒得厉害,狂笑出声,也不急着扑上去,只一味的拿起那个酒壶,为已经空了的杯子斟满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