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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急切的问道:“范先生,怎么麻烦,你且说说。”
范逸挠了挠头,道:“你们这些幼崽所患的病叫做痉挛犬瘟,除了你们山上的黄香果之外,还需要配以青穗蒿等其他几种灵草方可。现如今,只有黄香果、青穗蒿两种,所以,我也是很为难啊。”
狼王不甘心的继续问道:“范先生,你说的这些仙草,我们啸月岭可有?”
范毅点点头,道:“应该有,这些都不是什么稀有名贵的仙草,不过是些平常所见的灵草罢了。”
狼王长舒一口气,道:“那范先生就快去采摘吧。只要能救了我的这些儿孙,你不是要换黄香果吗?我给你三百颗!”
范毅大喜道:“既然狼王这般说了,那范某也不再推辞了,今日我范某就当一次郎中,为你们白狼救死扶伤!你们先摘些黄香果给我这些熊友们吃,再带我到你们啸月岭四处采药。”
狼王点了点头,道:“就依范先生所言!”对身边的一只狼说了句什么,那狼点点头,领着几只狼转身向岭内跑去。
范毅翻身骑上厚掌,道:“进入啸月岭去,我要采些灵草。”
刚才,群熊见范毅和狼王你一句我一句,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不过白狼们对它们却没有了敌意,又有一只狼叼来一只病怏怏的狼崽子让范先生查看,料想这范先生要给这些狼崽们治病了。
范毅骑着厚掌,前面有两只白狼带路,后面有两只白狼护卫,向岭内奔驰而去。
范毅仔细看着岭内花草茂密之地,不时的喝令厚掌停下来,翻身跃下,将一些灵草的花、叶、果、根、茎,或者整株灵草都收入储物袋里。
在穿越一条溪流时,范毅发现溪水的淤泥中有几个陶罐,急忙让厚掌停下。
在厚掌和群狼困惑目光的注视下,范毅跳入溪水中,将这些陶罐从淤泥中取出来,用溪水洗刷干净,灌满溪水,递给群狼,要它们用嘴叼着。
荒山野岭的溪水之中为什么陶罐?
范毅向溪水上游望去,只见山峦起伏,丛林密布,根本没有人烟村舍。
也许是这山中有些古墓,日久失修而坍塌,遇到山洪暴发,被洪水冲刷出来,最后被溪水冲到这里吧。
对于那些盗墓贼来说,顺着溪流上溯,说不定还能找到坍塌的古墓,从墓中挖出陪葬的金银财宝。
不过这些对已经跨入修真之途的范逸来说,盗墓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范先生,这些陶罐有什么用?”一只白狼不满的问道。
“当然有用了,一会儿你就知道。”范毅懒得解释。
白狼们虽然对被范毅呼来喝去的指挥表示不满,但狼王有令,再加上这个人族是要救自己族中的幼崽,所以也不说什么了,纷纷用嘴叼起陶罐。
范毅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骑在厚掌上,向另一处长满灵草的山坡奔去。
就这样,范逸在岭内东奔西走,耗费了半天功夫,采摘了无数的灵草,又回到狼王之处。
范逸寻了几块西瓜般大小的石头,每三块石头摆成一个“品”字型,垒成一个简单的石灶,让白狼们将盛满溪水的陶罐放在石灶中间。
群熊和白狼们不知道范逸在搞什么名堂,一脸困惑的望着他。
做完了这些,范逸又从树林中寻了一些枯枝,用火石将枯枝引燃,塞入陶罐下的石灶中。
一拍储物袋,刚才采集的灵草从中倒出,堆了一地。
范逸将采摘来的草药按照种类的不同,分摘出来,摆成数堆,每堆黄香果三个,青穗蒿一把,其他的灵草也多少不等。
不大一会儿,陶罐中的水烧开了,蒸汽腾腾。
范逸捧起一堆灵草,投入陶罐之中,又用一个木棍戳了戳,让它们全部浸入沸水中。
厚掌也看明白了,学着他的样子,也捧起一堆草药,投入陶罐之中。
范逸看了看火势,有些小了,便又向石灶里添了几把枯枝,火势又熊熊燃烧起来。
过了小半个时辰,陶罐中的药水沸腾起来,火势也渐渐小了。
厚掌见了,学着范逸的样子要添柴,但被范逸制止了。
又过了一会儿,火势越来越小,渐渐的熄灭了,陶罐中的药水仍沸腾不止,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平息下来。
范逸扭头看了看小狼崽,走过去抱起一只,又返回石灶处,将它放在地上。
其他白狼见了,心中知道这是要开始治疗了,急忙跑过去,用嘴叼起其他的狼崽,放到石灶旁。
摸着狼崽子们身上的绒毛,范逸忽然心中一动,从储物袋掏出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
旁边的几只白狼见了,又惊又怒,低声咆哮,正欲扑上来。
范逸见了,大急,急忙摆摆手解释道:“诸位狼友,不要误会!千万不要误会,我可没有加害小狼之心!我这是在为它们治病!”
群狼一愣,停住了下一步动作。
一只白狼脸色阴沉的问道:“范道友,你用一把小刀,怎么为我们的幼崽治病?”
范逸擦了擦冷汗,陪笑道:“狼道友有所不知,按我们人族的医道理论,这大病之人,必先剃去其毛发,这样才可让体内的病气尽快的散发出去。我看这几只小狼,忽然也想到此理论。所以,诸位狼友不要误会啊!”
“剃掉毛发?”那狼一听,脸上露出极为困惑的表情,但对于人族医道,它自然一窍不通,所以只好对范逸道:“既然如此,范道友可放手去做。”
话虽如此,但周围几只白狼依然虎视眈眈的盯着范逸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做出伤害狼崽的事。
范逸此时才感到什么叫如芒在背。
不过既然自己做成了决定,那么不冒一点风险是不可能的。
他蹲下来,手持小刀,左手揪着小狼的绒毛,右手拿着小刀,轻轻一刮,就将这撮狼毛刮了下来。
范逸抑制住自己心中的喜悦,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小布袋,将这撮狼毛小心翼翼的放了进去。
连在一旁的厚掌都瞪大了眼睛,实在想不通范逸在搞神马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