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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老太婆摇了摇头,说道:“我料想不会。据我们所知,这范逸本是一介散修,后来带艺投师,进入朝道门修炼。由此可见,他并没有什么根据。虽然他是钱长老的记名弟子,但追随钱长老时日很短,师徒感情并不深。我们郑家之所以选上他,完全是因为他成功筑基而已。我们郑家现在已经有两个筑基修真人,颇有实力,虽然现在还依附于朝道门,但其他两派也会高看我们两眼。与其说我们是高攀范逸,不如说是笋儿下嫁与他。”
郑莲听完这番话,皱眉头,似乎在思索什么。
郑老太婆和郑笋也不打扰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过了片刻,郑莲开口道:“据我所知,有些起于微寒的修真人,个性很强,有一种孤傲之气。他们一般不肯依附于某个大门派或者大家族,即使担任客卿也不过是暂时找个托庇之处罢了。若一遇到合适的机会,便毅然离去,毫无忠诚可言。这范逸本是一介散修,五行杂灵根,资质极差,竟然能筑基成功,其中他所受的艰难困苦不为人知。这种人心志之坚,远超常人。为了达到目的,恐怕也会用尽手段,杀伐果断。所以,如果母亲大人想要以笋儿来笼络他,莲儿认为不妥。”
郑老太婆不悦的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你反对这门亲事?”
郑莲摇摇头,说道:“我哪敢反对,只是说说自己的看法罢了。只是希望能提前给母亲大人提个醒而已。”
郑老太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你说的不无道理啊。如果范逸与笋儿成亲,我们郑家固然是他的后台,但他身份尊崇,乃是朝道门的长老,自然也不会高看我们郑家一眼的,反而认为我们是在巴结他。不过,我们笋儿也是筑基期,家世有比他好,自然不会让他轻视,嫁过去也不会受气。这门亲事我看行。笼络谈不上,起码门当户对吧。”
郑莲道:“母亲说的有道理。环视东平半岛的修真门派和修真家族之中的弟子,似乎只有范逸适合。他与笋儿年纪相近,筑基之时也差不多。其他修真门派或者修真家族的男子,要么虽然年轻但都是炼气期,要么多年前已经筑基现在都是糟老头子了,身边的侍妾一大堆,与我们笋儿根本不合适。所以我看这范逸最适合,我只是说,不要把这门亲事想的太过美好。但若二人能结成秦晋之好,倒也是一件美事。”
郑笋听了,羞红脸一声不吭。
郑老太婆笑吟吟的问郑笋:“笋儿,你意下如何?”
郑笋害羞的轻笑道:“既然祖母大人和姑姑都这么说了,笋儿也只能听命。”
郑老太婆正色道:“我们修真家族,决不可由着自己随意与人婚配。你们既然享受家族提供的修真之物,就要为家族做事,包括你们的终身大事都要以家族利益为重。与修真门派和其他修真家族联姻,乃是你们的命运。料想你父母也会同意的。”
郑笋听了,神色一凛,缓缓地点点头。
郑莲道:“笋儿,你可以意中人?”
郑笋摇摇头,说道:“没有。我听父母之命,自幼就在家族的演武堂学道,一心修炼,并无意中人,也没有与人定下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