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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无奈,黎朵只得老老实实交代:
“我只是想逼他去找她,别总躲在幕后,偷偷关注,害人家为他蹉跎了青葱岁月。”
“你能这么好心?”这回,范斯翰真的不信了,刚才,是谁眼里都是仇恨?是谁想要报仇?
“我爸都这样了?我还能不信因果报应吗?”黎朵慢慢将车停在了路边,打开车门下了车。
“……”范斯翰有些纳闷,但多年的默契他猜到了她的目的:她终于肯将自己心爱的跑车交给他开了,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她真的把他放进心里了?
两人换了座位,范斯翰启动车子时,黎朵又轻声地说:
“我爸在医院抢救的时候,我六神无主,后来,就到庙里去烧香,而法师说:要改变命运,必须断恶修善,积功累德,他让我去放生……我爸爸或许就能醒过来,毕竟是我害了我爸……”说到这里,黎朵低下头,抽泣起来。
“……”范斯翰没料到会将心上人弄哭,一时不知怎么安抚,直愣愣望着对方,而后者又哽咽道:
“我想,放鱼归河是放生,放两个相恋的人一条相聚之路,也是放生,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吧!”
望着黎朵梨花带泪的小脸,范斯翰终于不再死要面子了,真心实意地安慰道:
“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弄哭你了!”
“……”黎朵第一次听到金主说“对不起”三个字,以为傲娇如他,永远不会向人低头,而今,他却愿意将这三个字赏赐给自己。
不由为之动容:
“原来说出真实的感觉这样轻松?一直死要面子活受罪!以前的我,真的很累!似乎都是为别人而活!”
“……”这话,说得好像就是范斯翰,他俩太过相像了,只不过,男人的脑子却要好得多。已经说了那从不轻易说的三个字,他也不愿再进一步承诺了,只能稍稍转移一下话题:
“你说,他是不是已经行动了?”
“那也说不准!”
黎朵他们口中指的那个人——欧阳博,此刻,确实按奈不住了,中午,便收到消息说,兰蕾请了病假,要回家休息,一算日子,似乎她的例假要来了。
一路飙车,赶到她公寓前的停车场,在车里抽烟,想着让谁出面陪她去医院看看……
却不料远远看到另一个自己正与宿敌一起,双双杵在兰蕾的面前……看到小丫头暴跳如雷的模样,便猜想:她大概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吧?
一时间,他们无形碾压小丫头的场景,令他无所适从,竟然想不出完美的化解招式来……
在欧阳博看来,黎朵不再是胸大无脑的花瓶了,而那个甘愿隐姓埋名做他替身的男人,似乎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时轻敌,令他们不仅得到了喘息,还寻到了反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