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人走了,过了十几分钟后,周小菊才说出去。我们走到帐篷那儿,周小菊说没事了,放心吧,他们不敢再来了。“那是什么人?你怎么那么紧张?”周小菊说,这是守石棚的三个人,叫三鬼,是十分可怕的人。石棚竟然会有守着的人?周小菊没有跟我说。如果是这样,真是太可怕了。“他们是闻到了那种狼尿味儿了。”“他们为什么会害怕?”“他们知道,这是在森林里生活过的人,所以他们害怕了。”我听着,如果是这样,会不会有大的问题呢?周小菊说,不用担心,只要不破坏那墓,就没有事情。这一夜,我没睡好,不时的就醒来,听着动静。我发现一个问题,似乎在这儿,我的听力就恢复到了正常了。天亮后,收拿好,周小菊说,我们往那边去,如果遇到了三鬼,让我一定要站在左侧。我问为什么?周小菊说,听着就是了。她有点心烦的样子。我看到了石棚了,随后就看到三鬼出现了,站在石棚那儿。周小菊说,站在她的左面。我和周小菊往前走,离三鬼有四五米远的时候,周小菊站住了。“我们来看石棚,不破坏,不进墓。”周小菊说着,一个人半天才说话。说的话,我没听懂。周小菊还是正常的说话。“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显然周小菊是听懂了,但是他不说那种话。三个人互相的交流了眼神,那个人又说了什么,周小菊就把包扔了过去,还有我背的包。三个人拎着包儿走了,但是没走远,就在山坡那儿看着。我们在石棚转了一圈,有一个石碑。上面的文字是满文。“上面写的是什么,自己看。”周小菊虽然是侧站着,但是眼睛往那边看。“抓紧时间。”五分钟,我说看完了。周小菊说走。我们马上就走,走得匆忙。回去的路上,周小菊说,三鬼是守石棚的人,物质很少,他们需要这些东西,但是三鬼反复无常,说变脸,就分分钟的事情。我们返回山下,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上车后,我问周小菊,他们说的是什么语言?周小菊说,是满文。我懂满文,但是是哑巴满文,只会看,只写,但是不会说。那石碑上写的是萨嘛喇这个姓氏人的事情,只是一个记载,并没有什么古怪的,但是,立碑的人,竟然是公孙。这是什么关系?我说完看着周小菊。“萨嘛喇最后改姓为公孙,这个伍德讲过的。”那就是说,当年攻赫图城的是萨嘛喇,公孙家族,而是沈家,如果是帮着沈家,他们是不会公开的,这明明的就是反着来的,黑说成白了。这就是说,公孙家族恐怕是把沈家推到了前线了。这是给沈家和铁家栓对儿了。我母亲是沈家的,当年从这一点上来看,关系应该是不错的,不然沈铁不会通婚的。这件事从历史上来讲,正史上的记载并没有写那么详细,只是说,族之间的战争,被灭后,又怎么怎么的统一,这一类的。大体上记录的是王者,败者不过是一代而过罢了。那从这点上来分析,恐怕主谋者是公孙家族,打赫图城是公孙家族,目的就是十二件东西,而沈家就成了炮灰了。如果是这样,那公孙家族也是太阴险了。战争不只是打杀,更多的是谋略之战。如果是这样,那么沈家人清楚吗?这个我完全的就不清楚。我给沈英打电话,约她到西餐厅。我想,沈家肯定是乱七八糟的。沈英来了,脸色不好,看来沈家真的就到了生死时刻了。沈英告诉我,沈家的生意,节节败退,已经过半了,她不知道如何是好。“老沈想当主事,他老观念,沈家女不主事,如果这样,就让他当这个主事,那公孙就没有理由再折腾沈家,可以缓过来,如果公孙依然不停,那老沈也不会让的。”沈英沉默了许久,她说她也想过,如果真是这样,她也不能活多久,她活着,老沈就不安心。“外嫁。”我说完看着沈英。沈家外嫁女不管沈家事,这老沈就没有这个担心了,沈英活下来,沈家也保存下来。“你娶我吗?”沈英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来。我摇头。沈英说。“你不娶我,试问一下,谁敢娶我?”想想也是,沈家的大小姐,就沈家之事,真是没有人敢沾边,弄不好小命就没有了。“这事你自己考虑一下,我再问你,当年的赫图城之战,沈家并没有参与,而是公孙家族攻打的赫图城,野史中的记载,我看是假的,篡改了,有意流到外面来,形成了一个事实。”沈英说,就黑档中应该是有记载的,但是她一直没有看到,最后还毁掉了,这些看来是要隐瞒一些什么事实。看来沈英也是不清楚了。那天,回铺子,何小欢问我,和谁喝酒去了,我说沈英。何小欢说,就沈英这个人,你得小心,那心眼子太多了。“沈英现在都那样,她没有心思玩心眼儿了,我只是问问,那十二件东西是什么,我也知道,怎么会有第三道门,那门怎么开。”何小欢没往下说,去做饭。我坐在那儿琢磨着,看来要弄明白,还是需要去石壁那儿,慢慢的去听,慢慢的去了解。至少我知道,那十二件东西是什么东西。晚上上楼,看着旗袍画儿,一直就是没有动静,这也是奇怪了,为什么会这样呢?其它的画儿都变化了。那岛上的壁画呢?我想,应该上岛上去看看,那儿是风鬼子呆过的地方,也许会留下什么的。去岛进,进洞,看着那壁画,果然是有变化了。那画出现了十三辆马车,一车三马拉着,都是棺材。这又是棺材,什么意思?我琢磨着,这预示着什么呢?我想不出来,一直到天黑,我离开了岛。回去铺子,坐在二楼看着行人,来来去去的。何小欢和同学去聚会了。我自己坐在二楼喝啤酒。风车就得瑟着出现了,买了一百多万的车,停在铺子那儿。他进来,大声嚎气的叫着。“在楼上呢?”风车上来,看了几眼那三幅画儿。“你过得真舒服。”风车坐下,自己倒上啤酒喝起来。“我问你,那画你把我画成五马分尸,几个意思?”风车本来想装傻的,我把瓶子举起来了,他说。“我确实是恨你,真的恨你,因为你抢走了何小欢。”“她本来就不喜欢你,这是事实,不是抢不抢的事情,你以后少干这种无聊的事情。”“我不烧死人了,烧烦了,从上班到我不干,烧了两千二百六十个尸体……”这货跟我说这个,我没明白什么意思,显摆?“我想做生活,你们铁家的人参酱,我全部代理,你们也不用再操心,把人撤回来,成本也会少一些。”我看着风车。“你没病吧?你没做过生意,再说,你那点钱,能代理得了吗?”这根本就可能的事情,铁家已经形成了销售网了。风车看了我一眼,把酒干了,指了我一下,然后走了。这个有病。我想着那壁画中的十三辆马车,三马一车,车上有棺材。这是在提醒我什么呢?我不会问风车的,我感觉他就是一个二货。我没有想到,晚上九点多,何小欢来了,后面跟着风车,看来是为了人参的事情。风车说请我喝酒,去小六那儿。我说我不喝了。何小欢说,给他点面子。我们去小六那儿,沈阳坐在那儿收钱。沈阳看到我,竟然叫了我一声姐夫,我一愣,那何小欢也一愣,这话儿从哪儿说起?小六瞪了沈阳一眼,拉我上了二楼的包间。“师傅,别听她瞎叫,有病。”上菜,喝酒。又是人参酱的事情,何小欢说,先给他点,让他卖卖试一下。“可以,但是,一手钱一手货,价格我们来定,最低钱,你卖高了,我们不管。”风车高兴了,这货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烧死人,到是好手一把,他说过,他烧的死人,比别人都烧得好,骨头基本上达到灰化的成度,这是技术。快半夜了,我们出来,我让何小欢回宅子,我在铺子里弄点东西,不回去了。我回铺子,给小六打电话,他说马上过来。小六过来了,我问沈阳叫我姐夫是怎么回事?沈阳说,这件事是沈英说的,说你和她要结婚了,全城都知道了。我愣住了。“这不是胡说八道吗?”小六说,他听说后,也觉得奇怪,如果是这样,何小欢还不疯了?这是沈英找人散布的,她打的是什么谱,留的是什么捻儿?我真的不明白了。第二天,我去亨德酒馆,有人把请帖给我看。“到底是沈铁两家联姻,真是阔气,去者不用花分子钱,还有五百块钱赚。”我看请帖,六月一号结婚。这太荒唐了,这个沈英到底要干什么呢?第二天,我给沈英打电话,我问她,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