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满匆匆的离开沈家,那是出了什么事情。都满都这样,看来不会是小事情。我出来,准备回村子的时候,铁冰给我打电话。“你别回村子了,马上去鬼族的村子。”铁冰告诉我怎么走。我去了,鬼族的村子,说是村子,都有悬壁上住。我走近了,并没有什么说的,靠近不了,我没有。在悬壁侧面,有一条小路,凿出来的,很险,我慢慢的往上走,如果不是在不空师傅那儿爬那个悬崖,我是真的不敢上。上去了,进洞,洞洞相连,一个人没有。我叫着,大叫着,没有人。里面摆着生活用口,一个洞一个家,而且里面的东西都很讲究的。我走了几个洞,一个人突然在我身后出现了,吓得我大叫一声。“我叫你,你怎么不吭声?”那个不说话,摆了一下手,我跟着走,一直是往上,台阶,这里建得和迷宫一样,看着可怕。我被带到一个房间,只有都满坐在那儿。“你小子真是比我想得要厉害得多了,竟然能自己进来,这个是绝无仅有的事情。”“我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什么,很自然的就进来了。”“不说这事了,鬼族出了点事情,让你来帮个忙。”“我听二叔说过,我们两族是朋友,既然是这样,那我也是义不容辞的事情。”“那就好,我说这件事情。”鬼族斛决不了的事情,那就不是小事了。都满说,这洞里的人都离开了,只有几个人在了。“刚才的那个怎么不说话?”都满看了我一眼,说是哑巴。“留下哑巴?”都满说,在鬼族里有三分之一是哑巴,因为他们犯了错误,多说话了。我看着都满,这特么的叫什么规矩。他说了事情,说鬼族的村子里突然有术出现,从来没有过的大术,十分的可怕。在这里能呆着的,我可以,还有就是几个哑巴,这也是怪事了。他能呆着,说明能力的事情,哑巴竟然没事。“那这术就是由耳入心,无声中的有声,听不到,感觉不到,但是入心了。”都满说,确实是这样,有人敢对鬼族对术,那是想不出来的,肯定不是八大家族的人。我心想,都满,你高估了你个鬼族了,你以为八大家族给你送了东西就是服你了?那不过就是息事宁人。我说,这个忙我帮不了,就是我二叔说话,我也帮不了。我起身走了。都满愣了半天,他绝对想不到,我不帮这个忙。我回去,去寺里,和二叔说了。“为什么?”我说不为什么。我走了,有一些事情,我不能总是被二叔左右,我感觉那样不行,二叔的有事情做的是不对的。我没有回村子,回去铁冰也许会发火,毕竟是二叔的女儿。我在铺子里呆着,人依然是很多,但是,今天开始控制人数了,在城门那儿,守着人,每一个小时放进来多少人,外面站的排一眼看不到尾吧。中午,小六拎着酒菜进来了。“做了几个菜,正好有一桌子客人点的菜,准备了半个月。”“你别总送菜来,那厨子能高兴吗?”“说是有股份,我能给他吗?”这小六心眼子太多,我不多问这事,这是小六的事情。我给铁冰打电话,让铁冰过来,不管怎么样,得面对这件事情。我拿出来红酒,给铁冰倒上,介绍这菜。这些菜是满汉全席中的六道满菜,用材十分的复杂,麻烦,准备就得十多天时间。吃着这菜,真是美味。我和铁冰说了。“你有你的想法,你认为对,就是对,这没有什么。”“你不生气?”“我生什么气?”铁冰把结婚证摆到桌子上,我愣了半天。“别的话不用说了,明天我搬到宅子里住,你以后就到宅子里,也有个人照顾。”我点头。就这样,那二叔能发疯不?我不知道。上次我们说结婚,其实,只是走了一个过场,我们并没有真正的结婚,这回没过场,就结婚了,玩了一个暗渡陈仓,总是不太好。反正是这样了。铁冰回去了,说明天搬过来,村子里的事情,交给副主事,她每天回去半天。铁冰走后,肇画进来了。人感觉很累的样子。“你忙什么呢?”“就是画点画儿,有人要,这段时间还好,赚了一些钱。”他看这菜,愣了半天,一一的叫上名字来了。“你吃独食?”我给倒上酒,说今天赶巧了,小六送过来的。吃菜,喝酒,肇画提到了旗袍画儿,说七揭有可能就要来了,他感觉得到。我愣了半天。“你感觉会出事吗?”肇画摇头,说这个他不知道。“能进灵塔下面不?”我又是一愣,这肇画的思维十分的奇怪。“干什么?”“我就是想看看,找点灵感,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灵塔的里面是什么样子的,你说可笑不?”“估计古城里的人,都做过这样的梦,那灵塔里是什么。”肇画说,最下面的一层是地狱层,有一个无脸的石像,然后就是上面的血木骨灰盒,最上面就是一个大的棺材,流着血,满地都是。我一下跳起来了,把肇画吓得大叫一声,筷子都扔了。“我特么的喝你点酒,你想吓死我呀?”我坐下了。“你所说的,所梦到的,就是灵塔里的东西。”肇画呆住了,摇头,说不可能。“你别跟我开玩笑,是不是进去过里面?”“进去?你说可能吗?那里看得比监狱都紧。”确实是这样,那就怪了。“你在这儿坐着。”我去小六那儿,问小六,他说也做过这样的梦,他说完,我可住了。“你叫两个服务员过来。”服务员叫过来,竟然也是这样,一城同梦。一城同梦,那天书与地契之书合的那些,有这个一城同梦,我一直没有能理解。我回去,有点奇怪了,一个城的人,都做着一个梦,而且那是真实的,那说明什么?说明什么?天书和地契之书相合的时候,有这么一句话,什么意思?肇画喝完酒走了,我坐在哪儿喝啤酒,想着这件事情。不行,我得合天书和地契之书,我到是要看看那是什么意思?我把门插上,上楼,躺上床上,合书。没有那种温暖的感觉,我合一下试试。没有想到,只有几分钟,我合书没成,人就不行了,跳起来,冲出去,满街的跑,满街的叫着。我感觉自己疯了,坚持着,我跑出城,到了河边,我才缓过来。人趴到地上,整个人跟一堆泥一样了,一点力气都没有,被抽没有了一样。半天我才爬起来,坐到河边,点上烟,这天书和地契之书我不是敢合再了,合不好,就要命了。我回去,已经半夜了,睡了,整个人没气。我梦到了那灵塔,梦到了那铁汗棺,那棺材里的尸体翻过身来,那就是铁汗,铁汗长的样子我在石壁看到过,没有问题。铁汗死得很痛苦,那把刀竟然是洪老五的,我太吃惊了。一下惊醒了。一身的冷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觉得我的梦是全城一梦是不一样的。我知道了灵塔的力量,竟然能让全城一梦。天亮,我给刘凤打电话。让她和范业过来。他们来了后,我说。“现在让专家主要研究的方向,就是那种力,灵塔出来的力。”我问刘凤,做了那个梦了吗?她点头,说有什么奇怪的吗?她进去过,范业没有做这个梦,他那天不城里。范业说,马上就开始研究,他带队。我说完了,说有事。我去了道观,洪老五在摆着什么道场。我过去了,问洪老五。“你的那把刀呢?就是那把骨刀?”洪老五愣了一下,说丢了。“丢了?”我最初就是想,这是梦,和全城一梦不一样,但是我不安。洪老五说丢了,我就怀疑了。出来,我去灵塔那儿,我说下去。工作人员说,得和刘主任请示,我给刘凤打电话,她过来了。我把事情说了。“不会吧?只是一个梦,你想多了。”“全城一梦,那种力量太可怕了,而且洪老五的刀,他说丢了。”“如果是真的,那怎么样?”“那就是说,洪老五懂得怎么避开这种力量。”刘凤说跟我下去,我说不用。刘凤说,得跟着,死了一起死,我也不用被追责任。我们下去,参观的人就有骚动了,说什么的人都,有人说要下去。刘凤站住了。“停止参观,我们出来再开始。”马上清场了,灵塔被围上。我们开门进去。“如果你感觉到了那种力量,你马上就走。”刘凤点对,我们往上走,十三层的时候,那种力量出现了,刘凤感觉到了,她说的,我没有感觉到。拉着我的手。刘凤的手竟然软如水,有点发抖。“我不是害怕,是紧张。”我瞪了她一眼,她笑起来。她说,那种力量没有了,她试着松开,马上又拉上了。脸都白了。“力量很大,如果突然出现,会出事的。”“跟着我走,有可能只有十三层有。”过了十三层,刘凤松开我的手,又一下抓住了。“还有?”“没有了。”刘凤笑着,说抓着有安全感。我瞪了她一眼,拉着往上走。到铁汗棺材那儿,我把棺盖推开了,那把刀我拔出来,是洪老五的,把尸体翻过来,是铁汗。我愣了半天。“铁汗不可能活着,两千多年了,可是那洪老五为什么会有骨刀来上一刀呢?”“活着是不可能的,可是流出来了血,这可是怎么解释?”“这个先不说,我往棺材里面看,被翻动过了,陪葬的东西应该是十三件,可是少了一件,就是说,洪老五拿走了,他在拿东西的时候,突然铁汗……”我打了一个冷战。“走。”我把棺材盖上,马上离开了。我们出去,回铺子。刘凤说,这事怎么办?“找鬼族。”我帮鬼族,鬼族帮我,现在我也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