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磨和普通的石磨没有什么问题。我站在哪儿不动,看着,想着。专家有些不耐烦了。“铁军,我们是第一次打交道,来之前听不少专家说,你这个人很拽。”我笑了一下,没说话。我看出来了,石磨上的花纹和石滚是不相同的,就是它们两个不能咬合在一起,是相反的,他们没办法磨米,这样的石磨在这儿摆着,就完全是没有用的。这是后来人后配的吗?我看着。“铁军,我们可没有时间陪你瞎玩?”“你们看看,这石磨有什么不同?”两名专家愣了一下。“这铁汗房间考查的时候是重点之一,所有的资料,照片,我录像,我们以前就看过上百遍了,这石磨有什么问题?”刘凤站在一边,似乎也是看出来了。一名专家要坐那把摆在过道中间的椅子上。“你别坐。”他吓了一跳。“怎么不能坐?我不会坐坏的。”“那不是坐坏的问题,会出事儿的。”“你们就会玩玄虚的。”他这样说,并没有坐下,反而看了一眼椅子,往一边走了几步。他们大概也听说过了,铁军没说过谎话,他们也是害怕的。另一名专家说,没有看出来石磨的问题。我说,那滚儿和磨盘的纹是不一样的。他看了半天。“还真就是,也许是后人配上去的,摆在这儿图一个吉利,五谷丰登的意思。”“大磨拴魂,小磨拴鬼,并不是什么吉利之事。”专家不太喜欢我这样说话,他们所说的,都被我推翻了,自然会不高兴的,但是这就是事实。这是没办法改变的。我看这石磨也是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如果推一下,那会怎么样呢?我总是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我看了一眼专家,反正我是不会去推的。“推一下试试?”专家看了我半天。“这是文物,推一下也可以,这是研究。”他真的就过去推了,反正有手欠的。那石磨根本就是不动,推不动。那不是力气不够的原因,而是其它的原因。另一名专家过去帮着推,依然是不动。“你们反过来推。”我后退了几步,刘凤也后退,我拉了她一下,让她站在我身后的位置,那个位置随时就可以跑出去。两名专家到底是经历得多,他们不推,看着我。“你来推吧?”我摇头,我感觉不对,所以我不推。两名专家生气了。“刘凤,你叫人来推。”他们竟然大呼刘凤的名字,看来是有点来头的专家。刘凤打电话,让工作人员进来了。两名工作人员很紧张,他们也清楚,他们在这儿工作,铁汗的房间是没有人敢进来的,这里藏着什么样的诡异他们也说不清楚,关于图吉城的传说也是太多了。“你去推石磨,从那边往这边推。”工作人员也是紧张,但是刘凤说话了,他就得去推,混碗饭是真的不容易。“好了,我来推,你们两个出去。”人家只是为了一口饭,别出什么事情。“谢谢铁老师。”两个人匆匆的走了,他们都叫我老师,对我是尊重。我过去推石磨,刘凤想说什么,没说,过来,站在一边看着我。“你们三个人站在门口的位置,如果有事就跑。”两个专家马上就往门口那儿走,真是没有绅士风度。“我不害怕。”刘凤站在我一边,还真是放松。我推了一下石磨,动了,石滚和磨盘真的就是对不上,发出来的声音有点刺耳。半圈,我停下,我听到了细碎的声音,就在脚下。我拉刘凤一下就跑到一边。“脚下有声音。”专家看着我们,不过来,他们也是怕死,在图吉城,多少专家出事了,他们最清楚。那声音响了一会儿,我们站过的地方,竟然开了,铺的青砖全部掉下去了。我出了一身的冷汗,这石磨竟然是一个打开下面的机关。专家看了半天,没有什么事情,都凑过来。我过去往下看,是石阶。“下去吗?”考古的专家就这样,看到这样的事情出现,他们似乎就忘记了危险,我能看出来,这是真的喜欢考古。“那就下去,你们两位是专家,对这个很明白。”两个人马上就退后两步,看着我。“这地方是铁家的地方,先下去的人应该是你。”“你们总说是铁家的地方,那把这儿还给铁家?”他们这样说话,我很不高兴,因为没事的时候,这就是公家的,有事的时候就是铁家的,罪是铁家的。我往下看了,看不到什么。“铁军,你叫洪道长来吧,更安全一些。”“什么事都找洪道长,那不太好。”洪老五也不是天生就给你卖命的,你总是找人家,真的要是出点事儿,也对不起人家洪老五,这洪水洪老五确实是帮了我不少忙了。我把手机的手电打开。“我下去看看,十分钟不上来,你们就走,叫洪老五来。”看来我还真离不开洪老五了,生死配。我往下去,台阶很滑,差点没滑倒了,出了一身的冷汗。往下走,二十几个台阶后,看到了下面全是水,也许那水是从某一个地方渗进来的,原来应该是没有水的,我分析着。站在那儿看,一个一百平米的地方,没有摆任何的东西,空的。这就是说,这里以前是放什么东西的,现在没有了,都被拿走了,沈筱壶哪个时候肯定是发现了图吉城,并在图吉城呆过,这里面的东西也许是她拿走了。我正在分析着,或者说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水动了,一个头露出来,吓得我大叫一声,撒腿就跑。上去我就推石磨,那儿就合上了。我冒了一身的冷汗。“走,离开这儿。”我们出去,专家看着我。“看到什么了?”“什么都没有看到,就是水,全是水,我这个人恐水,所以就害怕了。”专家不相信我说的。“不相信你们可以下去看看。”我和刘凤说,回去我有点事儿。我匆匆的去了洪老五那儿,到洪老五那儿给刘凤打电话,告诉她,下面发生了一种生物,没见过,露出头来,长得狰狞可怕。我实在是想不出来,那是什么动物,没有看到过。我有点是吓晕头了,洪老五瞪着我,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没事,走错门儿了。”我转身出去,洪老五骂我二逼。我没理他,去了水人的别墅区。我把那看到的动物大致的画下来了,确实是没有太看清楚,太特么的吓人了。水人看了半天,摇头,说可以派一个人下水去看看,如果是这么大的动物,那下面的水不会浅了,而且是活水,就是说有通道,通往其它的地方。“这样很危险的,我再问问动物专家。”刘凤就是学这个专家的,但是她也不一定能看到过这种动物。我给刘凤打电话,说在罗布里。刘凤来了,我喝着黑啤。“你到是先来了。”我把画出来的动物给刘凤看,她看到一眼,哆嗦了一下。“这什么动物?太可怕了。”“就是那下面的,石磨下面的。”刘凤锁着眉头,那就是说,那儿养着这种动物,是不是变异的和种类呢?我摇头,这个我不明白。“我给我的导师传过去,让他看看。”刘凤拍照传过去了。几分钟后,刘凤的导师来电话了,说马上就过来。刘凤的导师在北京。坐飞机到这儿得两个多小时。我们喝酒,不聊那动物。这事有点奇怪,怎么会这样呢?那图吉城养的是什么?是铁汗养的,还是后来的物种呢?我想不明白,想不出来。我拿出那寒玉看,又是蓝色的了,这就是说,这寒玉和那生物有关系。寒玉几十年,为了一个什么秘密呢?那个鱼馆的老太太说,乞丐沈苍知道天局的秘密,就是这个吗?也许是,我看沈苍也是不知道什么天局的事情,那唯一的就是这块寒玉了。刘凤要看看寒玉。我递过去,放到她手上,她一下就扔掉了,尖叫一声。我激灵一下。看她的手,伤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把寒玉捡起来,马上送刘凤去医院。刘凤说,她感觉那寒玉是极寒。医院说是冻伤了,寒伤,处理完了,刘凤看着我。我拿出寒玉。“没事呀?”“玉认主人,你是它的主人。”“这是沈苍含玉几十年的玉,主人应该是沈苍,怎么会是我呢?”“寒玉几十年,养温了,是给你养温了,别人动还是极寒的,所以你就是主人,现在就是沈苍动这个也会受害伤的。”我愣愣的,想着不空师傅所说的话,天局大城于铁,这是指的我吗?所有一切都怪怪的,如同做了一场大梦,永远没有醒来的时候,可怕。刘凤的导师来了。问我细节,我说了,真的没有看清楚,当时是吓懵了。“这种生物没有看到过,不过看画的,不是外来的物种,而且是原始的一种动物,我们要下去看看。”我看着刘凤。“老师,不行,很危险的。”“动物都有它们的习性,我研究一辈了,看一眼,也就明白了,看着吓人,攻击性应该不是很强,你让几个专业的捕获人帮我。”“我叫水人。”刘凤的导师看了我一眼说。“这也是我来的另一个目的,就水人来讲,一直是没有进展,周风弄的水人尸体,很快就没有研究的价值了,这很奇怪,所以,我也想研究一下水人,当然,我不会伤害他们。”“不行。”我断然的拒绝了,让刘凤的导师一愣。“你什么意思?”“水人,近人的,他们就是人,和我们一样的,我们要尊重。”刘凤的导师笑起来了,他笑得有点让我发毛,不知道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