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香部下本来掌握着几十个手段高明的女侠,在这秘密地牢内,她拥有着最强大的武力。可问题在于,这些女侠敢于把任何挑战花惜香权威的人撕成碎块,却不敢对这位对自己上级动手的知县加一指之力。自己的大姐所拥有的一切都来自这位知县,正是有了县令的支持,她才从一个江湖上名声极差的魔女,变成了香山地下世界的龙头大姐。同样,自己这些人也是因为有这个大姐的关照,才有今天的一切。在她们想来,大姐和知县发生这种事,是情理之中。再说,又有谁会不知死活,在这种事上阻拦。任花惜香如何大喊“来人啊,来人啊。”这些女侠全都似中了定身法一般不动,李炎卿吩咐道:“把这个西洋女人扔回她的牢房里锁好,然后就没你们的事了。自己做好自己的本分,其他事不用你们管。”花惜香自从与柳叶青相逢之后,就没再碰过男人。久旷之身如同风干的木头,被这一个火星点燃,几乎成了燎原之势。她自己的心里知道,她想要这个男人。如果不是有柳叶青的因素,她可能早就施展手段,把这个男人勾在身边了。左右也是他先下的手,自己就认命吧。她在最短的时间内,自己说服了自己。随着几声裂帛之声,她那严实的外衣已经被撕破,露出了里面的贴身小衣。隔着牢笼,花惜香能看到谢云裳的眼睛。那眼神中的味道,既有幸灾乐祸,却也有一种淡淡的失落。是啊,这个男人可是在九天飞凤和自己之间,果断选了自己。一想到这,花惜香心中却又生出几分得意来,不再猛烈的挣扎,反倒是欲拒还迎,只说了一句“不要在这里。”这地牢内有专门供牢子休息的地方,作为这里的首领,花惜香有一间自己的单间使用。她是一个喜欢享受的人,从不会亏待自己。哪怕是个临时的住所,她布置的也很用心。宽大的床铺,枕头和被褥上,都洒了花露,散发出阵阵幽香。每次她折磨了自己的仇人之后,都会在这床上坐一会,回味下报复的快感。只是今天,她不是坐在上面,而是被人扔在上面。李炎卿表现的就像一个强盗,一个活捉了她这女侠的盗贼一样野蛮和不讲道理。但正是这种野蛮和粗鲁,让花惜香感觉到了异样的满足。她在这方面的技巧完全不是柳叶青能比的,她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激发男人的野性,让男人在她身上驰骋时,获得最大的快感。就连她的反抗,都反抗的十分巧妙,她知道什么时候要拼命抵抗,什么时候该恰倒好处的放弃。既不让男人得到的太容易,也不让他因为太废力气而失去兴趣。甚至在李炎卿所有的女人中,也没有一个人在这方面可以比的上花惜香。两人堪称棋逢对手,将遇良材。花惜香的叫声初时细若箫管,到后来,却一浪高过一浪,在这寂静的地牢内传出很远……很远。等到一切归于平静,花惜香周身上下香汗淋漓,四体无力,但还是坚持着从李炎卿的衣服里摸索出钱袋,拿了一块碎银子。“咱们两清了。你就当花钱买了我一次,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咱们之间和过去没什么区别。”李炎卿也很久没有这么畅快了,这个女人真是个最好的床伴,两个人方才的激烈搏斗,让他回味无穷。从后望去,那如云的青丝,白皙的玉颈,那光洁如镜的玉背,更有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曲线完美无疵的屯部,光洁如玉的玉腿,以及肌肤上那如露珠般的香汉,简直是美得惊心动魂。他从后抱住花惜香道:“你说的什么混话?我对你不是玩玩就算了,而是动的真心。你又何苦,这样作践自己。我要你惜香,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作践?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咱们收钱办事,两无亏欠。彼此心里都没什么负担,我不想破坏什么,也不想你对我动心思。”她喘息着骂道:“真不是个东西。明明我都给了你礼物,你倒好,把送礼的留下了。真是个混帐。那个西洋女人能领兵带队,是个不世出的人才。谢云裳武艺虽然平庸,但身份特殊,至少她在漕帮还是能说上话的。她们都是多好的女人啊,你为什么不要。我不过是个破罐子,你不该对我动心的。”李炎卿抱的更紧了几分“我知道,她们一个是西洋女将,一个是中原侠女。可是那又怎么样?我管她是侠女神女还是圣女,我只知道,我要我的惜香。我不管你过去怎么样,就是要你。我说过,我是不会放你走的,我不会错过一个好女人。”花惜香心内一甜复又一酸,脸上一阵冰凉,两行泪水流淌下来“这件事发生了就算了,我就知道在你身边早晚会发生这种事。反正老娘已经很久没找过男人了,你也不错,不过这事不许让其他人知道,否则……否则我就把你变成太监!你可以把我当成个暖床的女人,但是不许来找我,最多我想要的时候,去想办法找你。”“这不公平。惜香,这样对我不公平。”“我跟我师妹一样,都是孤儿出身。当初被巫山派收到门里,是想当个卖命的护门弟子养。结果后来发现,我们的模样不错,就转为内门弟子。她和我太像了,我们都是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一个花心的男人,要说区别,就是你比他有点良心,至少肯为自己的女人撑腰。我在我师妹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让她伤心,就是让我伤心,所以这事必须保密。”李炎卿笑道:“也许叶青可以接受呢?你知道的,我有很多侧室,也不见叶青说什么。”“她不说什么不代表她心里不难受。”花惜香感觉躺在这个男人的臂弯里,竟是异常舒服。她索性将整个身子软下来,瘫在对方怀里:“你听我说……师妹她真喜欢你。每次你纳一个新妇,她都要伤心好几天。只是她不敢说,说出来怕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最后白伤感情。我不想让她再难过了,这两个女人你可以拿来当暖床的,但不能给名分。而我更不配你给我名分。如果我进你的门,师妹会感觉到被出卖了,她会更难过的。再说我也不配……也许要是当初我先遇到的是你,今天的一切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