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临风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笑道:“没有,没有,圆圆不要乱想,临风不过是在想其他事,走了神而已,圆圆想生,自然要生,生一个足球队都没问题!”
陈圆圆惊奇地看着沐临风,奇道:“足球队?是什么?沐郎想给孩子取名叫足球队?这名字好生特别呀!”
沐临风闻言哈哈一笑,拍了拍陈圆圆地肩膀,道:“圆圆莫要多想了,一切顺气自然吧,关键是圆圆要养好身子,到时候想生多少个生多少个!”
陈圆圆闻言喜道:“真的么?那么……”
随即房间又传来沐临风的一阵惨叫,却听陈圆圆嬉笑道:“空口无凭,落齿为证!”
翌日沐临风清早便被苏独秀叫起了床,沐临风见陈圆圆还在熟睡,就没叫醒她,随即穿好衣服,出了房门。
苏独秀轻声对沐临风道:“王大人与史大人都已经来了,金陵方面也来了消息说正午时分龙清凤会赶来,淮安方面,洪承畴染疾在身,恐怕无法远行,他的副将吴三桂代表其来,至于地方上的一系列官员与地主乡绅们,都会在中午前来……”
沐临风一边用着下来端来的洗脸水,一边对苏独秀道:“这些就不用交代了,苏先生你看着办!最重要就是给师傅他老人家办的风光体面!”
苏独秀闻言连连点头,随即问沐临风道:“不知道抬棺之人,主人想用什么人?”
沐临风奇道:“这有什么讲究么?”
苏独秀点头道:“按照云南的乡俗,抬棺之人与送灵之人一样,必须也是死者的亲属……”
沐临风道:“那么师傅他也只有我一人了,我又要送灵,又要抬棺的话,恐怕无暇分身呀,况且临风也只有一双手,想尽孝恐怕也是力不能及啊!”
苏独秀连连点头,道:“主人说的不错,所以主人应该为老主人选四个抬棺之人……”
沐临风看着苏独秀,连忙拍了拍苏独秀的肩膀,笑道:“还找什么啊,苏先生与白先生等四位沐府家臣,不正是最好的人选么?”
苏独秀闻言脸色微变,连忙跪倒在地,道:“这恐怕不合规矩吧,我等只是沐王府的下人而已,岂能……”
沐临风连忙扶起苏独秀,道:“苏先生莫要如此,你们怎么是沐王府的下人呢,师傅他老人家早就将你们看作沐王府的自家人了,若是苏先生执意不肯的话,那么就真是将师傅看作外人,将临风看成外人了!”
苏独秀连忙摇头道:“苏某岂敢,老主人一直将速度视作子侄……”
沐临风拍了拍苏独秀的肩膀,这才道:“既然如此,就这样决定了,无需正争辩了,有劳苏先生去通知,方、白、刘三位先生。”
苏独秀闻言,立刻又给沐临风跪下,俯首道:“主人,苏某……苏某……”竟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沐临风连忙再次扶起苏独秀,长叹一声道:“苏先生要说什么,沐某明白,这些客套话,苏先生就不必多说了,多说见外,以后临风就是四位先生的亲人,四位先生也就是临风的亲人,我等皆不必分清彼此,四位先生尽管将临风当作自己的子侄,有什么不是之处,任由打骂!”
苏独秀闻言,立刻浑身一阵颤抖,霎时就又想给沐临风跪下,沐临风连忙托住,笑道:“岂有叔伯给子侄下跪之理?”
苏独秀老泪满脸,激动的不知说什么,沐临风安慰几句后,这才对苏独秀道:“先生赶紧去忙吧,这件事就如此定了,一会宾客都来了!”
苏独秀这才连连点头,慌忙离去。
沐临风看着苏独秀离去的背影,不禁微微一笑,心道:“不想这苏独秀竟然如此可爱!”
却在这时,沐临风身后传来一阵脚步之声,沐临风转头看去,正是吴行,此时吴行也已经换好孝服,也被沐临风带来了孝服,沐临风连忙换上。
吴行道:“今天听说龙清凤也会来,不知道风哥有什么打算没有?”
沐临风没明白吴行此话的意思,奇道:“打算?吴老弟的意思是?”
吴行道:“如今李自成的人在扬州,万一龙清凤知道了,心中定会猜忌,况且你我现在还不知道,龙清凤究竟对扬州了解有多少!”
沐临风闻言不禁点头,叹道:“是啊,他究竟了解多少我们扬州的事呢?”
吴行又道:“况且风哥你攻打淮安的事,也没有事先向龙清凤禀告,龙清凤表面没说什么,但是心裏怎么想的,青龙会的那些长老在龙清凤面前怎么说风哥,我们都不知道,所以,吴某还是提醒风哥要小心提防才是!”
沐临风闻言,微微点了点头,道:“吴老弟说的一点也不错……”随即看着苍穹,沉思了半晌,这才对一个随行道:“你去到城楼上,将孔武叫来,说我有要事相商!”
沐临风这时才与吴行走入前堂,前堂之上,史可法、王之桢早已入座,朱大典也坐在史可法的一旁,还有一些扬州周边的乡府的官吏,见沐临风出来,纷纷起身拱手道:“沐帅!”
沐临风连忙挥手示意众人坐下,这才向众人拱手道:“诸位今日前来,沐某感激不尽!”
众人连连还礼,沐临风这才走到史可法与王之桢身前,道:“两位大人有劳了!”
史可法道:“沐帅说的哪里话,沐老爷子是沐帅的爷爷,也就是我等长辈,我等岂有不来之礼?”
沐临风微微一笑,表示感谢,却见朱大典坐在一旁,闷不吭声,这才走去问道:“怎么?朱将军,在扬州两日还习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