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道:“五十万两,预付二十万两,这是我们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沐临风闻言,心道:“这与自己所料想的也差不多,就是这预付少了五万两而已!”脸上佯装沉吟了半晌,随即笑道:“红儿真能砍价,这一砍价,就砍掉了二十万两……哈哈……”
红儿脸上一红,道:“沐帅还请见谅,你也应该知道,一直军队的开销有多大,这的确是我们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李信在一旁附和道:“不错,不错,请沐帅见谅!”
沐临风心道:“做戏,就要做足了!”想着站起身,在厢房中踱步来回良久,李信与红儿看着沐临风,两人都等待着沐临风的答案。
良久后,沐临风这才坐下,咬了咬牙,一拍桌子道:“好,五十万就五十万!”
李信与红儿闻言连忙笑道:“如此就多谢沐帅了!”
沐临风道:“哎,这算不得什么,日后说不定你我而均还有更多合作的机会呢!”
李信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日后你我两方定还有不少合作机会!”李信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随即数了二十张银票递给沐临风道:“沐帅爽快,李某也不是婆妈之人,这是二十万定金,银票都是全国通用的广源号的银票,如假包换,沐帅请清点一下!”
沐临风接过银票一看,每一张都是标目一万量的银票,落款处都有广源号的印章,微微一笑,随即叫道:“小二!”
店小二慌忙进了厢房,点头哈腰的道:“沐帅有什么吩咐?”
李信见这次店小二竟然进来的如此之快,不禁有点诧异。
原来自方才李信催菜之事后,掌柜子知道厢房内是沐临风,就让这个店小二在厢房外恭候着,生怕有一丝怠慢,毕竟如今的扬州,你可能不认识沐临风,但是你必须知道沐临风的名号,也得知道扬州是沐临风的天下,谁敢怠慢?
沐临风从怀中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递给店小二,道:“你帮我办一件事!”
店小二本来进来时,一颗心完全悬着,生怕沐临风与李信又刁难,头都不敢抬起,如今看到一锭十两的银子,不禁两眼发光,这可是他三个月的工钱,他不想自己却飞来横财,喜出望外,激动的双手颤抖地接过沐临风的银子,颤抖着道:“沐帅有什么吩咐,小人定当竭尽所能……”
沐临风挥手道:“你去城里的广源号,将掌柜子请到这来,你就说沐临风有事请他!”
店小二本以为沐临风有什么大事要他去办,如今一听,却就是一个跑腿的小事,心中更喜,这广源号与福清楼也就隔了两条街,来回也不过半个时辰左右,连忙答应道:“是,是,小的这就去。”
待店小二走后,沐临风见李信与红儿的脸色有些难堪,随即哈哈一笑,道:“二位不要误会,沐某绝对不是怀疑李先生的银票是假的!”
沐临风见李信与红儿虽然表面微笑,但毕竟心裏还是有芥蒂,连忙道:“哈哈,两位看来真是误会了,沐帅请广源号掌柜子来,是要他将这二十万两银子立刻取出,沐某好立刻投入生产,也好及时供应给李先生货不是?”
李信闻言这才舒展眉头,笑道:“沐帅还真是雷厉风行之人!”
沐临风笑道:“毕竟闯王的这笔生意是沐某的第一笔生意不是,沐某也想做出一个诚信,况且说句实话,若是没有李先生的这笔钱,沐某还真是腰包有点周转不灵呢!”随即哈哈一笑。
李信与红儿闻言,连忙摇头道:“沐帅不必如此,这也是互相帮忙嘛!”
不时,广源号的掌柜子赶到福清楼沐临风的包厢,意见沐临风,连忙恭敬地道:“沐帅有何事吩咐?”
沐临风将一叠银票扔给掌柜子,道:“沐某要将这二十万两银子取出,何事能看到现银?”
广源号掌柜子拿起银票一一验证之后,道:“二十万两现银不是小数目,请容小人准备一天,明日定能给沐帅答覆!”
沐临风微微点头道:“好,能拿出来就行,不过沐某明日清晨就要看到现银!不知道掌柜子有困难没?”
广源号掌柜子连声道:“让沐帅叫小人掌柜子,实在折煞小人了,沐帅叫小人老陈就是给足小人面子了!”
沐临风道:“老陈是吧?客套话就不要多说了,你就说明日清晨,沐某能不能看到二十万两现银?”
老陈连声道:“是有点困难,不过沐帅吩咐了,小号必定竭尽所能,今夜不眠不休,也定准备好现银!”
沐临风厉声道:“过程沐某不管,只要你肯定的说句明日清晨能看到现银!”
老陈浑身颤抖地道:“是是,明日清晨沐帅肯定能看到现银,肯定能看到……”一边说着,一边挽起袖子擦拭着脸上的汗珠。
沐临风这才哈哈一笑,道:“好,明日我让人去广源号取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