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欢舞一片,德川家惠也以为沐临风当真是想与士兵同甘共苦的人,不禁多看了沐临风几眼,自登船一来,其实德川家惠表面不说,内心还是有点崇拜沐临风的,从一开始敌人要做什么,都在他的计算之中,如今又能与士兵同甘共苦,暗道自己确实没有选错夫婿。
洪承畴也不禁在心裏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沐临风如此深得军心,又得民心,为百姓做了那么多实事,所谓得道多助,看来这天下迟早是沐临风的了,好在当初自己选择了投降,跟着沐临风这个明君,总比跟着那个刚愎自用,自命不凡的朱由检强多了。
沐临风挥了挥手,随即道:“所有舵手,准备缓慢前行,靠近敌军……方才火枪手们不时很失落了,不过一会你们可要卯足了劲头了……”
洪承畴听闻沐临风的意思是要靠近敌舰,进行近身战,不禁奇道:“沐帅,如果我们冲过去,恐怕对己军不利吧?”
沐临风笑道:“不妨,如此狂轰滥炸之下,若是让贼首乘乱跑了,得不偿失,日后我们还是要绞尽脑汁来追捕他,不然海上之路还是受其威胁,要么不做,要做就一气呵成,一句歼灭,打通通往东瀛的海路!”
洪承畴闻言不禁点了点头,沐临风说的一点不错,若是只是轰沉了敌舰,让贼首跑了,日后还会成为海上祸患,今日不除,只怕日后想要再除就更难了。
沐临风命令火炮手继续轰炸,火枪开始准备检查火器弹药,做好准备,随即对火枪手道:“击毙一个海盗十两纹银,活捉海盗头目者纹银百两,活捉贼首者纹银千两……”
火枪手们闻言顿时卯足了劲,时刻准备着要冲杀出去。
这时淮安军的二十多艘开始向敌舰处靠近,前去郑兴商队的探马船也已经回航,还是德川家惠最先看见,似乎她对郑兴的商船也有不少兴趣。
沐临风转身看去,只见一个彪形大汉屹立在船头,满嘴的络腮胡子,特别是那左眼上的一道剑疤,甚是惹眼,身后除了探马,还站着一个年轻的后生,身材高伟,皮肤白净,眼睛甚大,炯炯有神,只是一身的书生气息,显得有些柔弱。
沐临风料想那剑疤男是郑兴,却不知这年轻后生是谁?
沐临风与洪承畴站到船边,沐临风拱手衝着船上的人拱手道:“在下沐临风,恭候郑兴郑大人大驾了!”
果不其然,沐临风猜的一点不错,那剑疤大汉正是郑兴,只见他也拱手道:“沐帅亲自来迎,郑某真实愧不敢当了!”
正说着探马传已经靠到沐临风所在的战舰之边,随即郑兴与那年轻后生一起上了战舰,郑兴随即又向沐临风拱手道:“早就听闻沐帅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果然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啊!”
沐临风闻言哈哈一笑,随即有点怨声道:“郑大人你也真是的……”
郑兴见状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了,随即奇道:“郑某有什么冒犯了么?”
沐临风随即笑道:“那倒没有,不过郑大人你将沐某想对郑大人你说的话全都说光了,害得沐某有点词穷了!”
郑兴闻言先是一鄂,随即哈哈大笑道:“之前听杨耿,陈晖说沐帅你言语幽默,今日郑某还当真领教了!”
沐临风听郑兴提及杨耿与陈晖,连忙道:“哦,杨先生与陈先生近来可好?”
郑兴连忙道:“这个郑某还真不清楚了,郑某长期在海上,很少回陆地,上此见他俩还是春节的时候呢……”
郑兴说着连忙回头看了那年轻后生一眼,随即对沐临风道:“哦,忘记介绍了,这位是陈蔚文,说来也巧,他正是陈晖的堂侄,陈晖近来如何,你问他,他最清楚了!”
沐临风闻言随即向陈蔚文拱手道:“哦,原来是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