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家惠见状大吃一惊,连忙蹲下身子查看沐临风的左手,只见左手的掌心处已经发紫了,而就是发紫的掌心裏,有一处微小的伤口,已经呈现黑色。
众人也是吃了一惊,不知道沐临风为何如此,德川家禾子率先跑到沐临风的身边,蹲下身子拿起地上的三枚飞镖,仔细的看了下,只见其中一枚的飞镖之上竟然还有一根极小的细针,而这枚飞镖就是沐临风刚才从左手落下的那枚。
德川家禾子立刻站起身来,举着那枚飞镖转头看向井上严翼,喝道:“井上君,你明明说好是三枚飞镖,却又在梅花镖上藏着细针,还将细针喂毒了?”
德川家光、田川裕次郎与枫珞玉妃子闻言脸色均是一变,随即将目光投向井上严翼,只见井上严翼此时的脸上,已经又恢复了那种可恶的笑容,淡淡地道:“那枚飞镖与细针是一体的,自然只能算是一枚,况且我并没有说不会再暗器上喂毒,这只能怪沐君太疏忽了,为何不用手指夹住,而用手掌来接?”
德川家惠这时见沐临风已经完全倒在了地上,立刻站起身来,伸手道:“交出解药来!”
井上严翼这时从怀中掏出两个纸包,一红一黄,扔给了德川家惠,道:“黄色内服,红色外敷!”
德川家惠连忙按照井上严翼说的给沐临风的伤口上要后,又令婢女端来一碗水,喂着沐临风将红色药粉吃下。
井上严翼本就并没有向要沐临风的性命,即便要,也不回选择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他不过是想让沐临风出糗而已。
德川家禾子这时衝着井上严翼冷哼道:“这场比试是我四姐夫赢了,即便是井上君你赢了,你也是输了!”
井上严翼耸了耸肩,笑道:“输赢就是输赢,谁倒地就是谁输了,自古就是如此,我们是比试,但是沐君一旦遇到真正的对手,他的对手就不会讲暗器喂毒了么?所以这场比试自然是在下赢了!”
德川家禾子闻言道了一句无耻之后,立刻蹲下身子去查看沐临风的伤势。
田川裕太郎的脸色身为难看,毕竟井上严翼是自己的护衞,立刻衝着井上严翼喝道:“井上君,这场比试是你输了,而且你输都输的不光彩,还不立刻向沐君致歉?”
井上严翼脸上肌肉微微颤动,呆立了半晌之后,这才走到沐临风面前,低首道:“沐君,严翼不知道你竟然如此接我暗器,实在抱歉!”明为道歉,实则是讥笑沐临风接暗器的手法不外如是。
服了药的沐临风,这才感到脑子清醒了过来,微微抬头,只见自己身前蹲着两个女子,一个是自己的妻子德川家惠,此时了眼中已经含泪,显得格外担心自己,另外一个则是德川家禾子,眼神中叶充满了担忧之色,沐临风竟然破天荒的对德川家禾子有了一丝好感。
沐临风这时勉强想要站起身来,却感觉自己使不上力气,德川家惠与德川家禾子立刻合力扶起沐临风,沐临风这时看了井上严翼一眼,心中暗骂道:“今日你差点要了老子的老命,不过你失败就失败在做事不彻底,等着老子要你小命吧!”
井上严翼见沐临风冷冷地看着自己,那眼神就犹如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心中也不由得一颤,但仍然保持着笑容地道:“沐君,你身体还是蛮强壮的嘛,一般人中了我的毒后,即便是立刻解读,也起码要半个时辰才能动弹!”
沐临风这时却突然哈哈一笑,道:“井上君的暗器果然了得,沐某是甘拜下风,这场比试自然是井上君你赢了!”
德川家禾子立刻对沐临风道:“四姐夫,这场比赛明明就是你……”
沐临风这时转头衝着德川家禾子笑道:“比试也许是我赢了,但若是生死较量,四姐夫我早就死了,还谈何输赢?男子汉大丈夫,输了就是输了,我是输的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