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东门与王之桢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没有说话,朱慈琅这时笑着对吴行道:“吴大人,朕可没有演戏,你将朕带到城楼上来,这是为何?”
吴行看了一眼朱慈琅,冷冷一笑,并不理会他,这时一旁走来一人,恭恭敬敬地站在吴行的身后,对吴行拱手道:“吴大人,王之桢府邸的官员们尽数伏诛,都被城下听候大人发落!”
吴行闻言站起身来,转过身后,看了一下内城的空地上,稀稀落落地跪着数十人,随即坐回原位,这才对那人道:“钱大人,做的好……”
王之桢看在眼里,冷冷地一笑,钱谦益这时走到王之桢面前,对着王之桢笑道:“王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何苦如此冥顽不灵呢!”
王之桢冷冷地看着钱谦益,这才笑道:“王某真是后悔,当初就不改带着沐大人去找你,找就该找人杀了你……”
吴行看了两人一眼后,刚与说话,朱慈琅就衝着吴行道:“吴爱卿,你快叫人松开朕的绳索,朕可以既往不咎……”说到最后,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
吴行闻言看着朱慈琅,这时冷冷一笑,站起身来,走到朱慈琅的身前,这才弯腰拱手道:“皇上,是吴行失礼了……”说着连忙解开了朱慈琅身上的绳索。
朱慈琅以为吴行此刻还用得着自己的身份,暗道看来自己的性命暂时无忧,而一旁的朱媄娖却冷冷地看着吴行,不知道吴行想做什么。
吴行松开朱慈琅的身上的绳子,这才搂着朱慈琅的肩膀,连忙按着朱慈琅坐到椅子上,这才道:“皇上,这裏太乱,不如让微臣送皇上回去吧……”
朱慈琅闻言立刻点头道:“还是吴卿家想的周到,就按照吴卿家说的办……”
吴行闻言点了点头,随即拍了拍手,立刻来了四个壮汉,吴行对四个壮汉道:“送皇上上路……”
四个壮汉闻言立刻抬起朱慈琅的椅子,朱慈琅面色一惊,却听吴行连忙道:“皇上莫怪,此时战乱,一时无法找到龙撵,委屈一下皇上了……”说话的语气极度恭维。
朱慈琅这才点了点头,吴行这时衝着四个壮汉使了一个眼色,四个壮汉立刻抬着朱慈琅走到城楼边上,随即一把将朱慈琅从城楼上扔了下去。
朱慈琅惨叫一声,顿时跌落在内城的石板空地上,落地之处,顿时一片殷红,跪在这裏的那些官员见状,吓得脸色顿时一片苍白,有的人顿时就觉得裤裆一暖。
朱媄娖本来就觉得事有蹊跷,但是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她还没有来得及叫朱慈琅,朱慈琅就已经被扔下了楼,朱媄娖这时只感觉脑袋一蒙,眼前一黑,顿时晕倒在地。
王之桢、锺斌、牛东门与郑家军的人见状都不禁一鄂,就连钱谦益见状都不禁皱起眉头,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连忙伸手拭了拭额头的冷汗。
吴行这时走到城墙边,看了一眼城楼下朱慈琅的尸体,这才转身,对众人道:“吴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莫要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牛东门这时上前一步,对吴行道:“吴先生,在如何说,朱慈琅都是朱氏子孙,皇室血脉,你如此做,不怕天下人都与你为敌么?”
吴行闻言看向牛东门,阴冷地脸却突然露出了一丝笑意,走到牛东门身前后,这才对牛东门道:“牛先生,你是个聪明人,你难道看不出,我吴行已经没有出路了么?我难道还想着利用朱慈琅来做皇帝不成?”
牛东门看着吴行,他不想吴行如今却是这么想的,如果吴行已经认为这一役自己必败,他为何还要如此,不为自己做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