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回来时还好好的，怎么过了一夜就变成这样了？

墨司宸气得攥紧拳头，冷笑一声：“别装了，你昨天捅了我一刀的那股狠劲儿哪去了？”

结果司美澜还是抱头尖叫，语无伦次地重复着一些没有意义的话。

黎夏忽然松开手，司美澜一下子跌倒在地，脸上和头发上都沾满泥浆，狼狈不堪。

沈玉麒忍不住冲上去，跟沈念瑶一左一右将她扶起来。

“美澜姐……”他声音都在发颤，带了几分小心翼翼的珍重，“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黎夏走到墨司宸身侧，摇了摇头，“应该不是装的。”

“你的意思是，她这回真疯了？”墨司宸眉头紧锁，英俊的面孔笼上寒霜，“可恶，难道就这么放过她？”

黎夏回头望去，司美澜眼神空洞而涣散，整个人都有种脆弱的破碎感。

“z组织在她大脑里植入谋杀你的命令，当任务完成，就相当于启动了自毁装置，她现在脑子里大概只剩一团乱码，修不好了。”

墨司宸抿着唇，下颌线条紧绷，给了凌霄一个眼神。

凌霄会意，迅速带人上前将司美澜控制住。

沈玉麒还想阻拦，凌霄神色冰冷，“墨家的事，轮不到你来插手。”

沈玉麒冲到黎夏面前，握紧拳头，最终颓然地低头，语气里带了几分服软的意味，“你们……到底要对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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