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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夏被他一问,回过神来,“什么?”
她一转头,就发现墨老爷子也焦急地看着她,更是催促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撑得住。”
黎夏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斟酌着道:“伯父的身体没有问题,我刚才只是在用药上犹豫了一下,你们别多想。”
墨老爷子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嘀咕:“神神叨叨的,我看你就是想吓唬我。”
黎夏便针对墨伯麟的身体,制定了一套调理方案,多是一些温和的方子,再辅以药膳,药食同补,固本培元。
墨伯麟刚苏醒,精力还没完全恢复,和众人说了一会儿话,就面露疲色。
墨老爷子心疼儿子,又想跟他多相处一会儿,便作势要轰墨司宸和黎夏出去。
“这没你们的事了,出去玩去吧。”
黎夏哭笑不得,出门前朝墨老爷子做了鬼脸,“过河拆桥。”
说完就拉起墨司宸,一溜烟地跑了。
墨老爷子气得直吹胡子,墨伯麟倒是忍不住笑起来,边笑边摇头。
“司宸找的这个小姑娘,还真是有趣。以后要是有她天天跟您斗嘴,我看您的身体都会更硬朗呢。”
“哼哼,我不被她气死就不错了。”
墨老爷子不乐意承认,真当他不知道,管家每晚送来的补汤,都是谁的手笔?
他清清嗓子,神色正经了几分,“伯麟啊,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是关于你这次出车祸……”
墨伯麟静静地听完,脸上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道:“所以您把司娴送回英国了?”
墨老爷子点头,“她只要留在家里一天,就要和云澜争风吃醋,现在更是闹得连孩子都没了,还是送走的好,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