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寒深呼吸一口气,真想撬开这个女人的脑袋,看看她里面装了些什么。
“你是宁愿相信他也不相信我,对吗?你是觉得我不会保护你,还是觉得你听了他的话后,就真的能够平安无事了?”
骆叶见男人生气了,忙解释道。
“我当然知道他的话我不能全信……”
“不是不能全信,是根本就不能相信!”
墨倾寒直接打断,纠正道。
骆叶小声地嘟囔了句:“可是,我觉得,他或许真的对我没有敌意。”
虽然这种第六感很可笑,但她就是觉得这个神秘人物很可能是认识她的。
墨倾寒无语了,瞅着女人看了好一会儿,才无奈地叹气。
“没有敌意?没有敌意的话,你也就不会多次受伤,差点儿送命了!”
骆叶立刻承认错误。
“我错了。我不该轻信敌人的话。”
“知道错了就好!真不让人省心!”
骆叶立刻咧唇一笑:“你放心,我自己心里有数的。再说了,假如真的离了婚,你就算不派人保护我,也会派人保护你儿子的。在我看来,待在墨家并不比我待在外面的危险小!”
墨倾寒又将聊天记录仔仔细细地斟酌了好几遍。
“既然景扬的事儿是他出手帮的忙,看来,梁家定跟他有关了。如果凶手是梁家的人,那就难办了。”
骆叶好奇地问道:“梁家,不好对付吗?”
墨倾寒耐心地解释道:“梁家,就好比一颗参天大树。表面上枝繁叶茂不说,地底下更是根深蒂固。”
“而且梁家人较团结,想要揪出一个,就必须将梁家这颗大树连根拔起。怪不得,他们会做的滴水不漏,各处都有他们自己人帮忙。有线索才叫奇怪。”
骆叶有些怀疑:“这也仅仅只是你的猜测,或许,他是在故意给错方向呢!”
墨倾寒沉思了片刻,然后朝骆叶叮嘱道。
“这样,如果他再联系你,你就将计就计。不是想离间我们的感情,让我们离婚吗?那就顺了他的意。”
骆叶立刻就明白了:“你是说,我们继续冷战,我该找律师找律师。”
墨倾寒点头,纠正道:“是假装。”
骆叶想了想,答应了:“好。”
墨倾寒看着手机里的内容,喃喃自语道。
“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小家伙其实在后半夜的时候已经退了烧。
骆叶见他体温没有再反复,便直接办了出院手续,不想在医院里继续受罪。
因为要陪墨倾寒演一出戏,所以出院的时候,墨倾寒抱着孩子在前面走,她走在后面,全程无交流。
回了别墅,两人之间也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一个沉眉肃目,一个冷漠异常。
墨倾寒开始着手调查梁家的事儿,骆叶则开始找离婚律师。
打电话咨询律师的时候,骆叶故意选择在了一楼,佣人最多的地方。
墨不悔恰巧也听见了,于是跟着骆叶上了楼。
“骆骆,你跟小叔在闹离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