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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韩景初是真的不肯相信,想起在大洋彼岸治疗双腿的苏薇安,他只想折磨这个“心机”的女人。
冷落,嘲弄,羞辱,这些都是他用来报复唐婉凉的手段。
人前假装恩爱,私下里却每每对她冷言冷语。
从什么时候,他的心情开始发生了变化?
他仍然愧疚,不是对苏薇安,而是对着女人那双如溪水般清澈却常常噙着泪珠的杏眼。
他仍然故意嘲讽她,让她生气,却是用尽手段想让怀里的女人留下,不让她离开。
是的,他不想让她离开。
想到这里,韩景初比先前更加迫切的吻住哭泣的女人,双手将怀里的人儿抱得更紧。
次日,温暖明媚的阳光穿过玻璃照进屋内,像是在轻柔的抚摸着床上仍在熟睡中的人。
“唔,嘶”揉了揉朦胧的双眼,从睡梦中苏醒过来的唐婉凉刚想坐起身子,却感到下方一阵酸痛。
用被子蒙起了头,唐婉凉躲进被窝里悄悄地红了脸,昨天晚上,他们竟然
想起昨晚的韩景初,温柔的让她感到不可置信。她甚至怀疑一切只是她自己编织的一场梦境。
唐婉凉动了动身子。
她还记得自己最后没有意识晕过去的时候,视野里是韩景初在浴室里耐心帮她清理身体的线条刚毅的侧脸,唐婉凉模模糊糊的回想着,一张脸红到了耳根。
他怎么可以,对她这么好,这么温柔,让她无法抗拒的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已经洗漱好用了早饭的韩景初看了眼手表,端着方姨熬好的粥上了楼。看到床上隆起的一团,韩景初扬了扬唇:“唐婉凉,你醒了不起床,缩成一团干什么?”
闻言,唐婉凉掀开被子的一角,慢吞吞的探出头:“我,这里没有我的衣服”
被床上如同动物幼崽般缩成一团的唐婉凉逗乐了,韩景初走到床边放下手中的托盘,指了指床边,“谁说这里没有你的衣服了?这不就是么?”
怎么可能,她刚刚想坐起身穿衣服,却想起她昨天的衣服都湿透不能穿,而床边连一件浴袍都没有等等,她刚刚好像余光看见有一件白色的衬衫?
“你说的不会是这件白衬衫吧?”唐婉凉连忙裹紧被子坐起来,“只穿衬衫怎么能穿下楼!
模糊的声音从被子下传来:“韩景初,你能不能帮我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