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沈宴不动声色说了一句。
女人见没有撩动沈宴变主动离开了。
待到女人的身影走远了之后,沈宴招来了惊蛰,冷声吩咐道,“好好查查送来驿站这些人。”
惊蛰从小就细心,瞬间反应过来沈宴是觉得这些女人又问题,立马去调查这些女人的下落。
一场雪之后,这梁州城的冬天变得格外冷,即便是点了炭盆江绵绵依旧觉得冷的厉害,或许是在这京城待了一年,反而是有些不适应这漠北的温度了。
原本还困意来袭的小姑娘现在被冻的坐直了身体,将厚重的棉被裹在身上,又将炭盆往前挪动了一下才稍微觉得暖和了不少。
外面呼啸着风声,听着像是有下雪了。
今年漠北的冬天来得格外的早,不知道这样下去会冻死多少的牛羊,这战场怕是又要被拉长了。
火盆温度逐渐变小了,江绵绵实在待不下去了,裹着被子敲响了隔壁的房门,只是一直都没有动静,江绵绵便打着胆子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清冷的不现实有人住的模样,江绵绵摸索往床边走去,只是还不等碰到宽大的床,一个大掌直接掐了过来,掐着了江绵绵的脖颈,将人直接扔在了床上。
脖颈上的手还在不断的收拢力道,眼看着自己就要被对方掐死了,江绵绵连忙拍打这床板,从喉咙里挤出一点自己的声音,“沈宴是我。”
听到小姑娘熟悉的声音后,沈宴才知道自己是误会了,连忙松开了掐着江绵绵的手指,上前用火折子将烛光点亮了。
江绵绵坐在床上不停顺着自己的胸腔,江绵绵甚至都有些后怕,若是自己在出声晚点,估计就已经死在了沈宴的手中了。
“你刚刚怎么了,是不是梦游了。”江绵绵关切的问了一句,除此之外江绵绵实在是想不出别的理由能让沈宴对自己如此。
看着小姑娘红着脸的模样,歉疚的心情将男人逐渐包裹,沈宴上前坐在江绵绵身边主动解释说,“没有梦游,误以为是左善送来的那些小姑娘了。”
闻言江绵绵诧异的看了沈宴一眼,“你怀疑那些丫头有问题。”
“从你房间出来时,那小丫头过来和我打声招呼,言语之间全部都是破绽,在这梁州城百姓怎么会知道我沈宴的名号,那些小姑娘就更不会知道了。”沈宴没有半点隐瞒,主动和江绵绵解释。
所以沈宴的的确确是怀疑那些小姑娘有问题。
听到沈宴的一席话后,江绵绵也觉得这期间的问题大了,沈宴从小就生活在京城,从来没有来过边境,这梁州城的百姓更不知道沈宴究竟是什么人,即便是他们现在逃难到了梁州城,就是连左善也没有大肆宣扬这些事情,所以知道的确实有些让人怀疑。
这梁州城紧邻漠北和漠南,在他们的心中,江承安和已故的秦将军才是这里的神,才是能够护着他们安稳的神。
沈宴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反而是看着面前这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小姑娘问道,“好端端的你怎么跑我房间来了。”
刚刚他想帮江绵绵沐浴,都被这个小姑娘直接丢出来了,看着这身更像是小姑娘主动对自己投怀送抱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