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说话的,我就是怎么说话的。”
叶君澜霸气回复。
她所说之言,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之前,她们贬低她,嗤笑她,甚至言语攻击她,她便用难听的语言,将这些东西悉数还给她们。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叶君澜抬起下巴,振振有词,
“武功强,有暗卫,琴音好,有乐师,书法棒,派不上用场,吟诗作对佳,娶你回家天天写诗吗?寒王娶妃是要过日子的。”
而过日子离不开柴米油盐酱醋茶。
过日子离不开一日三餐。
说到这里,叶君澜将话题扯回自己身上:
“我能够为寒王试毒,替寒王府消灭吃不完的食物,还能给寒王下厨做饭,关心他的身体状况。”
听到‘下厨做饭’这四个字,宗政寒拿茶杯的手抖了一下……
“我从生活小细节上,关心寒王的身心,这比吟诗作对、琴棋书画来得都实在,普天之下,我们都是俗人,五谷杂粮,一日三餐。”
叶君澜说到这里,不由得骄傲的抬起下巴,
“为了寒王,我甘愿做一个家庭主妇!”
“说起来,我觉得自己真是太棒棒了!”
她一副很伟大、很感动的样子,说了这么一番话,将自己感动的不行了。
皇上挠头,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
九个千金:强词夺理,一派胡言,睁眼说瞎话,可恶,滚粗,老女人!
很想撕了江柳那张呱唧呱唧的臭嘴。
叶君澜感动的捂着自己的小心心,眼巴巴的望向座中的宗政寒,嘶哑颤抖的声音问道:
“寒王殿下,您感受到我对您的爱了吗?”戏精上头,两个眼睛里挤出了泪花子。
宗政寒故作高冷的扫了她一眼,没有答话。
宗政逸扫视二人,状似不经意的眸光微闪,他望向高座之人,拱起双手:
“父皇,儿臣方才的心思……还请父皇做主。”男人举止谦卑,不轻不重的声音,只有二人之间能够听见。
皇上微顿。
逸儿的要求,想要江柳。
寒王又指了江柳……
皇上为难了一下,稍稍酝酿了字句后,扬声:
“江柳。”
“臣女在!”叶君澜昂首挺胸,双脚并拢,站了一个挺挺立立的军姿,并且敬了一个标准的礼。
咳。
皇上掩唇。
怎么搞得一副要上战场的模样。
他低咳一声:“这个江柳啊,你对寒王是何心意呐?”
叶君澜白了皇上一眼,这不是废话吗?
选妃选妃,自然是喜欢寒王。
“回皇上的话,臣女爱慕寒王已久,做梦都想嫁给寒王殿下,寒王是臣女毕生追求的梦想,寒王是光,寒王是电,寒王是唯一的神话,为了寒王,臣女甘愿出生入死,万死不辞,上刀山下火海,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此爱天长地久,此情……”
“好了好了。”
皇上抬手,打断某人的滔滔不绝,源源不断。
“朕知道了!”
能够将喜欢说得如此花里胡哨,看来这个江柳文采不错。
他扭头望向手边的宗政寒,问:
“寒儿,对于江柳,你是何心?”
九位千金不约而同的望向寒王,内心紧张。
寒王,您醒醒啊!
您不要被江柳的表面所欺骗。
那个一袭墨袍,肃冷倨傲的男人轻启薄唇,高冷的吐出一个字:
“娶。”
九位千金:哭!
她们哪点比江柳差了?
暴风哭泣。
皇上怔了下:“娶?”
宗政寒颔首,声音肯定:“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