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寒目光真诚:“没有目的。”
叶君澜给了他一个眼神,并且让他自己体会。
男人微默,须臾后,道:“本王确实有目的,澜儿,寒王府的资产太多了,本王一个人花不完,请求帮忙。”
“??”
还能这样?
有钱任性,没钱认命,土豪的世界她不懂。
叶君澜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你放心,那四只四脚吞金兽会花你不少银子的,到时候,你可不要心疼。”
宗政寒笑笑。
心疼?
不存在的,十个他都养得起。
“澜儿,府内的事物交由你处置,家里的开支用度、人情往来、相关的一切,本王是男人,心思粗,弄不懂,思来想去,只有你能够帮本王。”
他的话表达了一个意思:你非常重要!
叶君澜反问:“不是有林爷爷吗?”
“他明年就要告老还乡了。”
“可他今年才五十五岁啊。”
宗政寒:“他思乡了。”
正在库房算账目的林管家猛地打了一个喷嚏,口水溅了出来,鼻涕差点儿流到嘴里。
哎哟喂,是谁在背后咒他?
叶君澜想了一下,“好吧,我会尽量做好的。”
“嗯,另外,孩子们非常依赖你,我这个当爹的有些吃醋,你能不能哄哄我?”男人幽怨的目光。
叶君澜失笑一声,“你都多大个人了,还跟孩子争,孩子还小,需要我。”
“是啊,他们除了你这个娘亲外,别人一抱就哭,你一抱就笑,你说,你身上是不是有何种魔力?”
叶君澜被他逗笑了。
瞧他这话说的……
说到这里,叶君澜突然觉得自己好厉害,怀胎十月,挺着比寻常产妇整整大四倍的肚子,一朝分娩,还那么耐心的日夜不休哄孩子。
孩子们离不开她。
一想到孩子望向她时,那天真无邪的笑容时,她的心暖洋洋的。
“澜儿,太后给孩子们取名的事我知道了,你很棒,你护着孩子,你很勇敢。”
“可是我把太后气晕了……”
“任何人都不能将自己的思想、强行加诸到他人的身上,这是因果,没有因、就没有果,太后实则是被自己气晕的。”男人道。
叶君澜听着他的话,仔细一想。
太后的事,她原本心怀愧疚,可听男人这么一说,她似乎并没有做错,反而很勇敢。
她轻咬下唇,“那……我让宗政曦走路去西晋国,无异于逼着她走上死路,她腹中还怀着孩子,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男人握着她的小手,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叶君澜沉沉的想了会儿。
想明白后,豁然开朗。
“这么说来,我真是太棒了!”她突然很高兴。
“是的。”宗政寒鼓励她,“澜儿是最好的澜儿,永远都是本王心尖上的小宝贝。”
叶君澜小脸红红。
一言不合就撩她……
宗政寒见她红着脸颊,心神微动,情不自禁的上前小半步,从背后轻轻拥住她,双手环住她的小腰,在腹部指尖交叠。
修长的手指去撩她的衣摆,
“澜儿……”沉哑的嗓音。
叶君澜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正要回应时,突然想起昨天下午,他与一个女人紧密相拥……
她的脸色陡然垮下去,并且推开了他。
“我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宗政寒瞧着她突然反常的模样,味道这个词也提醒了他,他瞬间警醒。
他衣物皆由专人专洗,并且采用特制的熏香,是她喜欢的薄荷凉凉味,他从未近身接触任何人,何来味道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