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君澜送走苏柒后,很不高兴,一鼓作气的冲到厨房喝了三碗汤,然后气呼呼的回书房。
宗政寒见她两手空空,挑眉:
“说好要拿给本王的汤呢?”
叶君澜瞪他一眼。
还想喝汤?
吃屁!
她走到桌边,抓起那一沓资料,掉头就走:
“我要出门一趟,你给我在家里反思己过!”一副捉奸的口吻,并且很凶。
宗政寒:“??”
他干什么了他?
……
熊二赌坊。
叶君澜掀开帘子,里边热闹得很。
大厅里摆着十来张桌子,每一张赌桌都围满了一二十人,大叫声、起哄声、叱骂声、埋怨声,此起彼伏,交织在一块儿,很是热闹。
人多空气不流通,汗液味食物味狐臭味融合在一起,浓郁难闻的令人作呕。
叶君澜掩鼻。
“公子!”杨广眼尖的发现了她。
他正在巡查呢,没想到公子来了。
“这儿人多眼杂,您请跟我到后院小憩。”
他邀请着叶君澜来到后院。
叶君澜用袖子扇了扇鼻子周围的空气,喘了两口气,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
“你……你头发呢?!”
杨广顶着一颗圆溜溜的大脑袋,光得反光。
“这……”
提及此事,我心痛之!
杨广心中悲痛,不得不故作坚强:
“公子,是这样的,老大说,我要把头发剃掉,才能显得凶悍一些,这样的话才可以震住场子。”
叶君澜:“??”
震场难道不是靠实力吗?
这时,不远处,杨窄走来:
“公子,老大正在屋里呢,外边热,您快进来小座喝茶。”
叶君澜扭头一看,“我去!”
又是一颗三千六百瓦的大灯泡。
“你头发又去哪了?难道你也是剃头震场?”
杨窄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腼腆一笑:
“嘿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头发,人生就是要勇于创新,敢于挑战自我,尝试新方式、新玩意儿,才有趣呀。”
“……”
好吧。
这兄弟二人还挺时髦的。
叶君澜狐疑的看了他们两眼,随后提步进屋了。
“公子,你来了。”座中,方泰起身。
叶君澜抬头:
“卧槽?!”
一蹦三尺高。
这,这,这是泰哥?
穿着一身白衣服,还顶着一头海飞丝般秀丽的长发,飘逸得很。
她立马想到什么,
“你,你,你这个老大当得也太狗了吧!”竟然剃兄弟头发,顶在自己的脑壳上。
方泰很是满意的摸着自己的及腰长发,略有深意的笑了笑。
“老大,实不相瞒,有了头发后,我觉得自己的人格魅力蹭蹭蹭的上涨,现在出门瞧我的姑娘家都不计其数,再这样下去,不出一年半载,我可能就会娶到媳妇了。”
“……”
你确定别人看你,不是因为你像一只金刚芭比??
方泰脸上迷之自信。
叶君澜不忍心打击他……
方泰自恋了会儿。
自恋完毕。
他坐下来,“公子,你今儿怎么突然到来,是有么子事情吗?你吩咐一声就是了,何必大老远的跑一趟。”
提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