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静脸上的表情当时就:“……”
张开嘴巴。
大跌下巴。
神情错愕。
目光、目光发怵……
叶公子说,白衣翩翩。
这位泰哥穿着一件灰褐色的衣裳,脚蹬大布鞋,手膀子脚踝上扎得紧紧的,一副要揍人的凶悍模样。
叶公子说,年少有成。
这位泰哥今年看起来好像三十岁了?
叶公子说,白俊小生?
泰哥那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脑袋油油的反光,再配上那浓眉大眼,颇有一副关公般的威严霸气。
最重要的是,叶公子说……墨发及腰。
墨发……
发……
头发呢?!
叶公子,你之前和我说的话,都是摸着你的良心的吗?
这会儿,叶君澜并没有注意到杨静的表情变动,而是在和杨景晗哔哔赖赖着。
杨景晗:“我刚才表现的不错吧。”
叶君澜:“咦,还不是我教你的。”
杨景晗:“分明是我演得好一点吧,你看看你刚才都不真诚,我为了表达激动之情,眼泪都掉出来了。”
叶君澜:“你放屁吧……”
巴拉巴拉。
两个人吵起来。
杨景晗觉得自己的演技非常好,并且决定给自己颁一个奖章。
叶君澜觉得杨景晗太自恋了,并且要杀杀他的威风。
你吵一句,我回一嘴,吵得不可开交。
最后,叶君澜豪横道:
“杨景晗,你省省吧,休想用各种法子压我一筹,那是不可能的!辈分之事,休想跨越。”
“一日小舅妈,终生小舅妈。”
杨景晗:“……”
好气哦。
好想打人哦。
可是又不得不保持微笑。
“叶君澜,你最好祈求不要有求我的那一天,我乌拉那拉·杨·首富·景晗是绝对不会借半毛钱给你的!”
叶君澜听了这话,掩嘴笑:
“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好怕人哦。”
一个迟早要嫁出去的儿子,是继承不了家业的。
叶君澜翘着兰花指,捂嘴偷笑:
“景晗,我实话告诉你吧,之前我瞧了瞧你娘的肚皮,是圆的,这一胎很大几率是个儿砸。”
杨景晗:“……”
儿子又怎么样!
“就算是个崽,我还比他大十八岁呢,就算把一半的家业分给他,我还是超级富有的,你瞅见我的脸了吗,这不是脸,贴满黄金了。”杨景晗得瑟。
叶君澜面无表情:“哦。”
“你不是想要宗政寒抽屉里的那块血玉吗,我搞到手了。”
杨景晗双膝一软,抱住大腿:
“啊!大哥在上!!”
“请受小弟一拜!”
叶君澜顿时花枝乱颤、手足舞蹈得笑的欢快了:
“哦呵呵呵呵呵咯哒咯哒咯,我骗你的!!!”
杨景晗:“……”
旁边的方泰:“……”
杨静:“……”
杨广杨窄:“……”
这么无耻的人,真的是他们的公子吗?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惊呼凌乱的声音:
“不好了。”
“夫人早产了……大夫在哪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