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睡睡。
睡个屁!
这个阴魂不散的叶君澜,气死我了!
……
“气死我了!”
重重拍桌的声音,与愤怒的声音,飘荡在空气之中,久久不散。
玄月谷。
谷主气呼呼:“这个叶君澜,放肆!太放肆了!”
夺走镇谷之宝,抓了玄月谷属下,竟然还要敲诈勒索五千两银子。
天底下哪有这个道理?
玄雨附言:“对啊,爹,太可恶了!叶君澜仗着有寒王撑腰,目中无人,无法无天,怕是想要上天了。”
谷主很生气。
又是一巴掌捶桌子,
“本谷主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玄雨点头:
“爹,咱们玄月谷是何等高贵的门庭,岂容叶君澜放肆,镇谷之宝被抢一事要是被江湖众人知晓,还以为咱们玄月谷是胆小怯懦的孬种。”
强大的玄月谷,干不过叶君澜一人。
此事宣扬,世人笑掉大牙。
谷主想到这里,脸黑如碳。
“好你个叶君澜!”
咄咄逼人,欺人太甚。
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叶君澜敢抓他的人,那他就去抓‘他’的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来人!”
……
寒王府。
三天时间下来,宗政曦都住在寒王府。
她每次出现在宗政寒的面前,叶君澜就会鬼魅一般的蹿出来,像一块狗皮膏药,时时刻刻黏着宗政寒,她连跟九皇兄独处的机会都没有。
无法独处,便不能增进感情。
没有进展,就是耽搁时间。
宗政曦真是受不了了,逮着叶君澜就是一顿痛心疾首般的教训。
“叶君澜,你怎么天天待在寒王府里?别的公子少爷,不是读书考取功名,就是武艺高强,不是满腹诗书,就是从政从商,你闲的啊!”
叶君澜点头:
“是啊,我就是闲得很啊。”
宗政曦教训:
“你怎么能够没有梦想!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从文从武,你好歹拣一样吧,一天到晚什么都不做,也不怕别人笑话!”
叶君澜摸着下巴,笑眯眯的:
“那些人努力一辈子,十辈子,还混不到出路,而我只要搞定宗政寒,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舒舒服服的躺赢,难道不棒吗?”
宗政曦:“……”
两个人争执起来。
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开交。
王府外,隐蔽处。
藏身于此的几个黑衣人探头探脑的:
“王哥,咱们都蹲守三天了,叶君澜不出府,‘他’的心腹也不出府,咱们这样等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完成谷主交代的任务?”
四人是玄月谷的人。
为首的男人沉着目光,
“这着实有点儿难办,不过……”
那阴沉的目光盯紧了吵架中的两人,
“叶君澜与宗政曦是死对头,以前有不少过节,或许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
半刻钟后。
宗政曦吵输了,生气的冲出寒王府,气汹汹的朝着街道的那头奔去。
“走!”四个黑衣人打了个眼色,立马尾随而上。
“公主殿下……”
……
将寒苑内,吵赢了的叶君澜坐在摇椅上,翘着二郎腿,啃着苹果,在那里优哉游哉的晃椅子,哼着小调儿,心情还不错。
哼哼~
这三天下来,天天都看见宗政曦,她这心里真是膈应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