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一晚上。
……
有一句话说得好,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会变得越来越相似。
语言,习性,生活习惯,思维方式,乃至三观与长相,这就是人们常言的‘夫妻相’。
刚认识宗政寒的时候,这娃儿挺高冷的。
酷毙。
高端大气上档次。
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王霸之气。
现在……
说到这里,叶君澜真的很惆怅。
宗政寒的基因没有她厉害,万一生出来的娃儿没有继承到宗政寒的高大上……糟糕!
得补!
得大补!
叶君澜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去万衍东院内,找药,然后去厨房,捣鼓捣鼓,再去找宗政寒。
接下来这三天,寒王府的情况大概是这样的:
第一次:宗政寒口渴之余,抿了口茶水,结果浑身燥热难耐,几乎爆炸。
第二次:宗政寒晚饭时喝了口汤,欲火焚身,几乎上天。
第三次:宗政寒警惕了,膳食经由三道严格的检查再食用,终于没出问题,结果闻到了空气中的花香,火气四蹿似雄狮猛兽。
第四次:宗政寒不吃不喝,上床睡觉,床上却被洒了某种药……
第五次。
第六次……
宗政寒忍无可忍。
他攥紧被子,大步奔至偏殿的屋内,将撒了药的被子盖在叶君澜头上。
“唔唔唔!”
正在搞东西的叶君澜吓了一跳,挥舞着两个手急切挣扎。
伴随着挣动与喘息,被子上的香味灌入鼻腔。
香味似一窜火苗,瞬间点燃了叶君澜这捆‘干柴’。
宗政寒忍住掐死她的冲动,
“澜儿可是对本王有什么误会?”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齿缝内挤出。
三天了。
已经三天了!
不是下药,就是下药,还是下药。
难道在她眼中,他是需要靠药物维持的男人?
怒!
这简直是对他尊严的侮辱!
宗政寒扬袖挥掉一桌的茶具,抓起少年的一条腿架在脖子上。
“啊!”
少年站立不稳的朝后仰翻,四仰八叉的摔倒在桌上。
男人欺身压上,“每晚哭着求饶的人是你,说不要的人也是你,下药的人还是你,澜儿这样做,叫本王很难办。”
“啊啊啊!”
叶君澜哭,
“别,别压下来了,我的jio!我的jio啊!”
她倒在桌子上,一条腿还架在他肩膀上,劈了个一字马。
男人往下压身,她的两条腿从180°,变成了200°,250°,还在逐步加深。
叶君澜痛哭:
“我的jio要断掉了!!”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睥睨她:
“还敢不敢乱来了?”训斥的语气,骨子里泛滥着凌人之势,像一个训斥女儿的长辈。
叶君澜捂着脸。
说话归说话,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宗政寒,你接受现实吧,没有人会嘲笑你的!”
她扯着脖子,哇哇喊道:
“虽然你体力很好,但也遮掩不了你不行的事实,我往饭菜里加东西都是为你好,提升小蝌蚪的质量,才能生出健全聪明的小宝宝!”
一大堆话说出来,听进男人耳中的却只有三个字:
‘你不行。’
宗政寒眸色陡然阴沉,如乌云密布,黑潮翻涌,眼底阴翳更似雷电交加,风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