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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云江穿山而过,两岸是崇山峻岭,滔滔江水奔腾呼啸而过。
江上飘着一叶小舟,一位身材修长的白衣公子负手立于船头,衣袍猎猎,墨发飞扬。
他容貌俊秀、气质卓然,骨子里带着与生俱来的尊贵。
真真是君子如玉,举世无双。
引得一边渔船上的姑娘们纷纷唱起了情歌,欢快又热情。
一个白胖的中年男人从船舱里走出来,涂脂抹粉、腰肢柔软、步态妖娆。
常公公将一件披风披在叶景坤肩上,轻声道:“皇上,都这么长时间了,咱们回京吧,前太子马上就要打到京城了。您再不回,这么多年的努力,可就付之东流了!”
叶景坤收回悠远的目光,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常公公,你说朕是不是错了?”
常公公心疼的两眼冒泪花,“诶吆吆,皇上,您没有错。您这是人之常情!这世间哪里有什么一见钟情,感情还不是处出来的?
您一开始对她是有目的,可后来,老奴都看的出来,您那颗心呐,可都在她身上了!”
叶景坤望着两岸飞速后退的山峦,摸着自己的心,道:“可是,朕最后还是想利用她攻打月国。那天,如果朕不故意让她发现,她就不会知道真相,就不会去追杀乌若雪,就不会被乱箭穿心,尸骨无存。”
常公公替他拢了拢被风吹起的披风,轻声宽慰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叶天凌不也是先利用柳如梅,后利用乌若雪吗?
历来后宫的嫔妃,哪个不是皇上平衡朝堂的工具?
皇上之所以为白简儿心伤,那是因为你动了情。皇上,帝王应无情,可多情,却不能专情呀!”
船上的几个亲卫跪下,齐声道:“请皇上即刻回京,主持大局!”
常公公苦口婆心的道:“皇上,想想您和宁太妃这么多年的隐忍和筹谋,一个女子算的了什么?”
叶景坤凉凉的看了他一眼,道:“你一个无根之人,懂什么?”
常公公拿着帕子掩唇而笑,“老奴这样的呀,清净。”
叶景坤仰脸感受着江风,长叹一声,道:“这趟不管是否找到她,都即刻回京。”
“是!”属下们都露出了喜色。
惊涛拍打船舷,江水滔滔永不休,是喜,是愁,浪里分不清欢笑悲忧;成功,失败,浪里看不出有未有;爱你,恨你,问君知否?
……
月国,圣女殿已经被夷为平地,圣女城已经改名恶城,从此再无圣女,再无圣女城。
圣女对于月国的人来说,一直是一种信仰的存在,圣女殿就如神殿一般。
信仰受到侵犯,许多百姓、巫族的人跪地请愿,甚至发动暴乱。
但月国陛下张榜说:“圣女乌若雪不仁不义、不贞不洁,遭了天谴,雷劈圣女殿,火烧圣女山。朕顺应天意,铲平圣女殿废黜圣女,若有异议,当诛!”
于是,二话不说,将那些带头暴乱的人都杀了。
寻常百姓敢怒不敢言,陛下从大凉带来十几万精兵强将,根本不拿月国百姓当百姓,他们惹不起啊惹不起。
管他什么圣女不圣女,还是过安稳日子重要。
但是,圣女乌若雪下落不明,她的虔诚拥护者们四处寻找。
另外,还有许多神秘势力明里暗里的寻找,一直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