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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妤还有点记恨先前燕泓责罚了自己,可现在一听,心里就有些动容。
她咧嘴笑了笑:“大哥,我知道了!我也学会了!”
楚星妤可不是说着玩玩,当即备好了礼物,几乎是三顾茅庐,哭着喊着求太傅们原谅。
那些太傅本就年纪大,还是心疼后辈的,看见楚星妤哭成了这样,当即什么气都消了。
但要他们回宫里讲课教书,他们实在是不愿意。
毕竟楚星妤今日满心愧疚,明日还是能上房揭瓦。
随行的燕泓终于发挥了作用,再三保证楚星妤日后定好好念书,若她日后再犯,自己必定严惩不贷。
楚王和公主都求到了这份上,给足了面子,他们再拒绝,反倒是不给面子了。
故而,太傅就收回了请辞的折子。
与此同时,燕禹也下了旨意,让公子小姐们不必进宫伴读了,他把话说得无懈可击,无非就是楚星妤调皮,扰乱了课堂,不好耽搁了各位公子小姐的学业。
那些大臣纷纷猜测,想着是不是自家的孩子得罪两位祖宗,但谁也不敢,谁也不敢问。
皇家的好处不给你占,难道你还能直接找太子问个清楚吗?
显然是不能的。
曾经说过楚星妤坏话的,此刻都胆战心惊,特别怕小公主会来寻仇。
肖茹最害怕,写了信,托人带进宫里,想探探小公主的口风。
谁知道信还未没到小公主的手里,就被原封不动的退回来。
肖茹更加惊怕,胡思乱想之下,直接病倒了。
楚星妤知道消息,乐呵得不行,“我还没动手呢,她就先自己吓病了,真是没意思。”
说完,埋头继续绣花。
她正在绣一只燕子,已见雏形,看得出来功夫不差。
王佩兰在旁指导,闻言,嗔道:“公主,这些话切不可在外说啊。”
“二嫂,我知道的。”楚星妤眨眨眼,“二嫂,你觉得这燕子绣得如何?我打算呢,大哥的帕子就绣一只燕子,二哥的就绣两只。”
王佩兰哭笑不得:“你就不怕他们吃醋吗?”
“他们只会吃你和大嫂的醋,哪会在意我的帕子如何。”
楚星妤绣了好一会儿,眼睛累了,就放下了针线,打算今日就到此为止。
“公主现在学着基础功夫即可,不必太费眼睛。”王佩兰声音温柔,“快入冬了,尚宫局的衣裳可送来了?”
“送来了,往年都是我最早拿到冬衣的。”王佩兰说着,“不过我已经让盈萝去说了,往后不能这样了,尚宫局应该先准备东宫的。”
王佩兰蹙眉:“不成,这都是父皇的意思。而且,我从来都没在意谁先拿到冬衣。”
楚星妤展颜一笑:“我知道呀,要不然二哥能这么喜欢你吗?但我们在宫里,多少双眼睛盯着呀,我可不想到时候被人参本子。二嫂,所以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她只是公主,宫里头,母后比她尊贵,大嫂二嫂也比她尊贵,但每每都是她先拿到新季度的衣裳,那如何能行?
别人现在不提,不代表以后不会揪着此事来做文章。